白年能感受到性器正暴力地入侵他每一寸软肉,每一个爽点,而他却恬不知耻地对着裴盛大开双腿,任由他把自己摆弄出各种羞耻的姿势挨操,用肥软的逼肉贪婪地吸吮着他的阴茎,直到被一波又一波密集的快感冲击大脑,忘却所有,只有一个逼还在冒着热气,还在无助地承受鸡巴的泄欲……就像一个廉价的飞机杯。
这阴茎肏的生猛有力,正一点点开拓他逼里的淫肉,逐渐有肏进他子宫的架势。
白年向下挪动屁股,双腿紧紧缠住裴盛的腰肢,主动把逼献出来,想让他插的更省劲些,能用最快的速度操到最深的地方。
“唔啊,骚逼好痒,里面……”
“你叫我老婆我就给你。”
“……”白年嗔怒地瞪他,“别给脸不要脸!”
“叫嘛,叫嘛。你叫了我就给你。求求你了,你好久没和我那么亲近过了……”
士可杀不可辱!!
白年刚想给他一巴掌,逼里的鸡巴突然跳了两下,差点把他操到高潮,身子骨也如散架一般软了下去,两眼翻白,红唇轻启;
“老婆……”
士可杀不可辱,除了在床上。
“哎!来了。”
裴盛答应得痛快。其实刚刚他也忍得难受,此刻终于可以连根插入,他不顾一切地坐到白年屁股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下体,立刻用恨不得把白年撞碎的力气猛干起来。
“啊啊啊啊——老婆老婆,好深,比嗯啊、啊哈,比刚刚还要深……”
“那就再大点声叫。”
粗涨一圈的阴茎连子宫也不放过,恨不得把他的甬道操裂,再穿破肚皮,只要是白年身体里的部分都要百分百地占领、入侵,寸土不让。
“老婆长了一个好大的屌。”白年神志不清地说。
裴盛被这句话都笑了,轻轻勾起他的下巴吻上去,唇齿相交,彼此交换着口水,呼吸愈发灼热滚烫,烤的两人脸红心跳。解开衬衣的纽扣,随着一颗又一颗纽扣的掉落,雪白的胸膛也逐渐展露。
不是他最初料想的那么完美无瑕,乳头大了一圈不止,一看就是经常被人含进嘴里经常吃的,颜色都深了不少。奶头都被咬破了,一碰就疼,看起来很可怜。
裴盛心里酸酸的,“你这里怎么回事?”
“安安吃的。”
“那我也要吃。”
“诶……”
金发美人二话不说就钻进他怀里,任由白年怎么推搡也推不走,还要用力夹逼,他逼里水太多,阴茎很可能滑出去。
这倒爽了裴盛。操着逼还能吃奶,性器进入温暖潮湿的甬道,龟头卡进子宫口,强烈的酥麻感袭上小腹。嘴里还在啃奶肉,吃奶头……光是想到他一个人就把白年全身霸占,精神就已经高潮了。
香甜的奶水“咕噜咕噜”地流下喉口,带着很淡的铁锈味,舌尖围着肿胀的乳头上下挑逗,这样会使白年像小奶牛般源源不断地产奶。
“唔嗯,不…轻点吸,要吸干了……”
况且他吃奶的声音那么响,听着就让白年臊得慌。
小女孩叼乳头无非就是有些痛,但也不会像裴盛这样色情。吃完一个不够还要吃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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