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候有些运动已经不再是运动,社会文化和高层会赋予它崭新的意义。”秦厉钧揽住他的肩膀,手指指向西方,白年顺着他的指尖看去,那是一汪湖水。“你喂过鱼吗?给一点食物它们就会拼命游过来,一群鱼为抢一块馒头能争的头破血流。而你此时就是上帝,欣赏着它们的愚态。钓鱼也是,静静等待鱼上钩,你决定它的生死。道理都一样,我想你能懂。”
白年愣了片刻。
人和鱼都一样的。
他就像他养的鱼。
“我明白。”
“那我们现在玩一个游戏。别着急拒绝,你可以听一下游戏规则。”
白年静静收下球杆,直视他的眼眸,轻而有力地说:
“好。你说。”
“很简单。你一共有十次机会,在这十次中倘若能有一次将球打到洞中我都会奖励你二十万元。如果一次都没打进去,我照样会给你十万元。”
所以不管他能不能打进去,都能得到一大把钱。
这样诱人的条件很难不心动。
白年即刻动摇了,“那你呢?”
“我只有两次机会,如果我第一次把球打进洞里,你就要用你的逼吞进一个双层球。每吞一个我都会给你五十万,能者多劳,吞的越多给的越多。剩余机会不论我把球打到哪里你都要把球给我拿回来,跪着爬回来,用嘴巴叼着它,一点点爬到我脚下。”
“你这分明是羞辱我。如果你第一次打不进去呢?!”
“我自罚一百万,全都给你。”
这不像游戏,更像赌。
白年从不赌,尤其是和秦厉钧这样的人做赌注。
可这次,他想破例。
“好。我玩。”
秦厉钧露出笑容,点了点头:
“记住,愿赌服输。”
第七十一章 一见如故
也许是运气不好,白年连续十局全输了。最后一局,眼睁睁看着白球差一厘米就能掉进洞里,白年暗骂一声,又气又恨,随后又垂头丧气。
低着头,不情不愿地把球杆递给秦厉钧,像一只失落的小狐狸。
“喏,给你。我今天是运气不好。”
秦厉钧只是淡淡地瞄他一眼,没有说话,接过球杆,瞄准双层球,蓄势待发。
千钧一发的时刻,白年屏息凝神。
不要赢,千万别赢……
只听到干脆利落的打球声,小球“砰——”的一声在空中抛出一道完美的弧度,白年睁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看,他吞咽口水,静静等待,终于——
双层球精准无误地掉进洞里。
靠。
秦厉钧不费吹灰之力就赢了,不激动也不开心,依旧很平淡,露出不着痕迹的笑容。相比之下,白年满脸的诧异难过更加明显。
“到你了。”
这句话不明而喻。
他读懂了他的意思。
白年欲言又止,很多路选择完就要走下去。慌张地左顾右看,这里不是私人场地,球场上来来往往,人流如织,他朝他投去求饶的目光,却不想下一刹被秦厉钧紧而有力地拖进怀里。
他的后背靠在男人胸前,呈一个极其有占有欲,犹如猛狼要撕咬猎物脖颈的姿势。
“老师,有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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