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大乾是一种习俗,士兵们私下还会以自己拿到几条手帕炫耀。
赵止筏是直接遭了殃,若不是骑着马,鲜花和手帕快把他淹了。
林辞明显看见对方上扬的嘴角有些紧绷,显然是在忍耐着。
直到今日,林辞才有赵止筏是位的常胜将军的真实感,他望着绵延向前的军队,望着洋溢着喜悦的人们,望着士兵们面带自豪的脸庞。
他第一次有了疑问,这位受人敬仰的将军真的该落到那种地步吗?
赵止筏得进宫述职,赵青本想带着林辞回去,却不想林辞怎么都不肯。
挣脱了几次,都想往赵止筏那边跑。
“乖乖你就这么想见他吗?”赵青一脸无奈。
林辞也很无奈,他哪是想见赵止筏,皇宫与王府的距离实在太远,他是怕在路上就会被透明墙往赵止筏那撵。
赵青拿他没辙,只得又跑了一趟,赶在赵止筏进宫前,将林辞交给了对方。
赵止筏听赵青说明缘由,本想伸手揉揉林辞,但看见自己手上还带着护指这才作罢,他将林辞放在马背上,调侃道:“这么黏人?”
林辞是有苦说不出,只得捏着鼻子认了自己黏人。
在面圣上前,赵止筏得先去卸甲,宫中不许策马,于是赵止筏一手托着林辞,跟着宫女去了早就准备好的空房。
赵止筏拒绝了想要帮忙的宫女,他关上门,自己脱下了盔甲。
林辞被放在了摆衣服的架子上。
“在这乖乖待着,等本王回来接你。”赵止筏将盔甲放在了衣架上,对着林辞嘱咐道。
“你要去哪见皇帝。”林辞追问道。
“大明宫,你问这个做什么?”赵止筏回答道。
林辞嘿嘿一笑,“防止你不来找我,我好去找你。”
“黏人。”没了碍事的盔甲,赵止筏终于能好好蹂躏林辞,他把鼠搓得炸毛,这才心满意足的和领路宫女离开。
林辞算着大明宫于此处的距离,发现正好在范围内,他松了口气,还好他不用偷偷跟在赵止筏屁股后面跑。
见屋里没人看着他,林辞跑到了赵止筏摆放盔甲的地方。
他早就好奇这些盔甲的构造了,林辞摸上盔甲的细鳞,入手冰凉坚硬,也不知是什么材质。
他试着拖动铠甲,却发现以自己的力量根本拽不动对方。
林辞咂舌,盘算着这具盔甲该有多重,赵止筏穿着这么重的玩意,居然还能健步如飞,可见对方的实力有多么雄厚。
搬不动盔甲,林辞揪着盔甲上的长穗玩,突然他瞥见一缕颜色不同的长穗,林辞心中好奇,伸出爪子揪了下,一下子拖出一块玉佩。
看那样式,应该是赵止筏经常放在手中把玩的那块。
赵止筏怎么把这玩意落这了,林辞有些疑惑,他越过盔甲,走到玉佩跟前,却不想被一旁的长穗绊倒,一下子滚了过去。
他连滚几圈,撞上了玉佩,玉佩本就在架子边缘,这一撞直接飞了出去,林辞心里咯噔一声,赶忙伸出爪子去抓,但奈何爪子太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玉佩从眼前滑落。
林辞助跑跳跃而起,只是怎么也赶不上玉佩掉落的速度,他心里着急,要是他还是人就好了,眼看玉佩就要落地,林辞身上一阵白光闪过。
林辞握着玉佩跌坐在地,他看着自己久违的身体,还有些懵,他……他变回人形了!
林辞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了起来,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着寸缕,也幸好这是更衣的地方,林辞很轻易就到了给赵止筏备用的衣服。
只是那衣服对他来说,实在太大了,裤腿先不谈卷了几道,就这袖子他都得一直往上捞。
最关键的是,林辞根本不会穿古装,他拎着几根带子也不知道该往哪系,他捣鼓了半天,最后选择了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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