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真心哄着的感觉,对赵止筏来说太上瘾了。
赵止筏将林辞往怀里拢了拢,让人紧贴着自己的胸膛,赵止筏凑到林辞耳边,语气有些生涩的说道:“对不起。”
林辞瞳孔微缩,他扭过头与赵止筏对视,两人贴得很近,似乎只要林辞轻轻一动,两人的鼻尖就会碰在一起。
林辞能感觉到赵止筏呼出的气,在自己脸上游曳,但他却生不出半点旖旎的心思,“你居然会跟人道歉?!”
赵止筏被林辞的反应气笑了,此时两人已经到了王府。
赵止筏扶着林辞站好,正准备回话,就与被押送的梅姨撞个正着。
林辞见梅姨被五花大绑,还有五六个暗卫押送。
他犹豫着要不要和赵止筏搭话,但赵止筏都跟他道过歉了,他就大人有大量原谅赵狗一次了。
林辞凑到赵止筏旁边,小声的问赵止筏,“你这是要把她送去凌迟吗?”
“只是把她送回鲜卑罢了。”赵止筏回答道。
梅姨显然也注意到了赵止筏两人,她看着林辞穿着赵止筏的外衣,又想起那天这个青年毫不犹豫站在赵止筏身旁的模样,她不甘心,赵止筏这种畜生哪配有人关心。
“你打出生起就会给周边的人带来不幸,你就……唔!”梅姨还没说完,就被暗卫捂住了嘴。
随行的暗卫冲赵止筏鞠了一躬,带着梅姨走了。
林辞看着一行人离开的背影,耳畔似乎还会回响着梅姨恶毒的诅咒,他回头看向赵止筏,问道:“你为什么不和她解释?”
明明赵止筏也是受害者,却要遭受其他受害者的指责。
“她未尝不能猜到我有难言之隐。”赵止筏垂下眼帘,抬手揉了揉林辞的脑袋,“她只是需要一个人,来为她的懦弱背锅罢了,我做了什么并不重要。”
林辞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打了个喷嚏。
“先去沐浴,我去让人准备姜汤。”
赵止筏刚想走,就被林辞拽住了袖口。
林辞仰着头,问出了一开始困惑自己的问题,“你为什么跟我说话时,用了我来自称。”
赵止筏还没回答,林辞又接着打好几个喷嚏。
“之后再说。”赵止筏皱着眉头,又将林辞裹紧了一点,他推着人,让林辞赶紧去沐浴。
林辞终于如愿以偿的蹭到了赵止筏的浴堂,他钻进水中,游了两圈,浴池里暖洋洋的,泡得人浑身舒畅。
林辞靠在浴池边,发出了舒适的叹喟,赵止筏可真是会享受啊。
林辞心里惦记着赵止筏的回答,没泡太久。
他换好衣服,就兴冲冲的去找赵止筏了。
只是林辞没想到,他先见到的不是赵止筏,而是一碗闻着就很冲鼻的汤药。
林辞看了眼漆黑的汤药,面带期盼的望向赵止筏,“我能不喝吗?”
赵止筏十分干脆的摇了头。
“说好的姜汤呢,这是什么东西。”林辞忿忿不平的说道。
“加了点祛寒的草药,看着难喝而已。”赵止筏说得面不改色,甚至端起汤药轻抿了一口。
林辞见赵止筏眉头都没皱一下,还真信了对方的邪,闷了一大口汤药。
汤药刚入嘴,苦涩的瞬间在口腔炸裂开来,伴随着苦涩的还有火辣辣的姜味。
林辞张嘴就想把药吐出来,却被赵止筏捂住了嘴,他被迫将药咽了下去。
林辞呛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泪眼汪汪的指着赵止筏,咳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你……你这是谋杀!”
“杀你还不需要来暗的。”赵止筏笑着为林辞擦去嘴角残留的汤药,“剩下的一起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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