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某人缠着我不停说还要这件事。”赵止筏笑弯了眼。
林辞发出一声惨叫,生无可恋的倒在床上,他一直以为那是场春梦,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那……那那!那他岂不是很早就强吻过赵止筏了。
赵止筏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弯腰凑到了林辞耳边,低声道:“那是我的初吻,小狗,被你抢过去了。”
赵止筏的话语,伴着呼气的微风传入林辞的耳畔,经过一夜欢爱,林辞本就敏感的不行。
林辞捂着耳朵一下退开老远,绯红再次漫上他的脸颊,哭了一晚上,林辞的眼眸也水灵灵的,他望着赵止筏,语气显得特别没有底气,“又……又不是我愿意的……”
“嗯?”赵止筏可以拖长尾音,他微眯着双眼,带着淡淡的威胁之意。
林辞低头将脸埋进被褥里,生无可恋的说道:“我的错,对不起,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
赵止筏闻言抬手揉了揉林辞的柔软的黑发,“先记着,等我想起来再说。”
赵止筏怎么可能因为这个生林辞的气,但是林小狗都自己送上门来了,不坑白不坑。
“我出去晨练了,今天你就先休息吧。”赵止筏站起身来,他走到门边,突然想起什么,回头道:“我帮你擦过身子了,把衣服换上就行。”
“啊!”林辞恼羞成怒,拿起一旁的枕头砸向赵止筏。
赵止筏轻松躲过林辞了袭击,转身走人了。
林辞抱着被褥当起了鸵鸟,他面脸绯红,眼中还含着水光。
他真的不想做人了!
本着乌龟心理,林辞衣服都没穿,变回了仓鼠的模样,他啪唧一声倒在床上,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他之前一直骂赵止筏动不动就亲人,是欲求不满,感情是他在贼喊捉贼了,他才是那个更过分的。
林辞感觉自己快灵魂出窍了,活着好累,毁灭吧。
在院中的赵止筏倒是心情格外不错,他打了一套拳法热身,顾及着身上的伤,赵止筏刻意收敛了动作。
就在这时,赵青拿着一封信笺走了进来,他面色罕见的阴翳,隐隐透着怒火。
赵止筏接过信笺,在看清信上的内容,他早上明媚的心情顿时毁于一刻。
赵止筏沉着脸色,一副风雨欲来之势,他收起信笺,问道:“朝会散了吗?”
“刚散不久。”赵青回答道。
“准备马车,本王进宫一趟。”
赵止筏因为身上的伤,被皇帝免了朝会,有些人就趁着他不在,搞起了阴损的法子。
门再次被推开,躺在床上的林辞见赵止筏这么快回来,还以为对方扯到了身上的伤,他一骨碌爬了起来,问道:“你伤口裂开了?”
“不是。”赵止筏压下心头的怒火,尽力用平缓的声音回答道。
他不愿林辞知晓朝堂那些腌臢事,也不愿对方陷入权利的纷争之中。
“又出什么事了吗?”林辞敏锐的察觉到赵止筏的异样,试探性的问道。
“宫里出了点事,我进宫一趟,你留在府里 。”赵止筏换上正装,大步离去。
林辞看着赵止筏的背影,总觉得对方瞒了自己一些事,只是他现在心里也乱得很,没有那个心思去深究。
赵止筏走了,林辞又变回了人形,准备在府里晃悠晃悠,谁知他一出门就碰见了赵青。
赵青正站在院中的青梅树,眼神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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