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辞手指轻轻搓了搓鼻尖,被比自己小了那么多的孩子警告,他实在生不起什么害怕的情绪来。
不过他现在有些困惑,赵珏看起来对赵止筏忠心耿耿,文中为什么会写赵珏背叛赵止筏,林辞只觉得赵珏背叛这件事看起来扑朔迷离,他一时也没什么头绪。
“看看我,然后呢?”赵止筏开口问道。
林辞啊了一声,赶忙回过神了来,小声嘀咕道:“就看看……”
秦天的事,林辞还没想好要不要和赵止筏全盘托出,但他就是想和赵止筏靠近点,似乎这样就能弥补他们拉开的距离。
只是赵止筏好像也不太需要他,林辞有些沮丧,赵珏回来了,对方也性子活泼开朗,又对赵止筏百分百信任,并且还言听计从,这么一对比,他的存在未免显得太过多余了。
“打扰到你了,我先去旁边呆着了。”林辞低着脑袋,装作如无其事的样子,他来的这一趟,就好像是自取其辱一般。
他不信任赵止筏,而赵止筏也不愿相信他,两人无话可说,他偏偏还要厚着脸皮贴上来。
赵止筏藏在被褥中的手攥成了拳,他想要挽留,但最终选择了沉默。
赵止筏对林辞之前的解释并非全然不信,他更在意的是林辞在一次次抉择中,都选择将他抛下。
林辞也没离开屋子,他到屏风后收拾好衣服,变回了仓鼠的模样,林辞在回床上和回笼子犹豫了会,最终选择了后者。
林辞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睡在笼子里了,虽然下人们都会按时按点将笼子里的兽皮拿出去晒,但林辞趴在兽皮上总觉得冷滋滋的,一点热气有没有。
林辞蜷缩起来,整只鼠都躲进了兽皮了,就留了双圆溜溜的豆豆眼透过缝隙望着外面。
赵止筏发现林辞回了笼子里,他拿着书的手僵在半空,他没再多说什么,逃避似的又低头看起了书。
赵珏再次回来的时候,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林辞变回仓鼠,嗅觉更加敏锐,他一闻见那药的味道就觉得直冲鼻子,熏得他眼泪都要出来了。
林辞用爪子捂着鼻子,默默往兽皮里缩了缩,他心里想着。
周子康这配药的本事有没有长进他是不知道,但这药难喝的程度,真是一次比一次离谱。
赵止筏接过赵珏递来的汤药,面不改色的一饮而尽。
赵珏见惯了赵止筏喝药的样子,此刻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接过空了的碗,放在一旁。
“主子,我这次完美的完成了任务。”赵珏见赵止筏喝完了药,迫不及待的与对方分享起自己这一路的所见所闻。
不过赵珏终究比不上林辞那么肆无忌惮,他只挑了些重点和有趣的事向赵止筏汇报。
赵止筏就坐在那安静的听着,不时应上一声。
赵珏是第一次离开赵止筏这么长时间,再次见到赵止筏难免有些激动,絮絮叨叨的就说上了半天。
赵止筏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一直没打断赵珏的话,赵止筏用余光瞥向林辞所在的笼子,兽皮的那点缝隙也被合上了,从他这个角度,完全看不到林辞的身影。
赵止筏顿时觉得有些无趣,赵珏还在讲着,赵止筏却一点也听不进去,应的那一声也显得格外的敷衍。
“主子,你累了吗?”赵止筏敷衍的太过明显,赵珏想不发现都难。
不过赵珏从小到大被赵止筏敷衍惯了,早就练就了一副厚脸皮,只要赵止筏不开口赶人,赵珏就能腆着脸继续待下去。
“我这一路可是历尽千辛万苦,一点差错都不敢有。”赵珏说道。
“行了,你想要什么?”赵止筏不耐烦了,赵珏说来说去就那么两句,跟他讨要好处的想法毫不掩饰。
“我想要主子教我新的剑法。”赵珏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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