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亲了下林辞的脸颊,这才不紧不慢的去洗手。
后面多了个东西,林辞只觉得走路都别扭,他走到赵止筏身旁,抿着唇问道:“这玩意要放多久?”
“半个时辰向上,我走之前帮你取出来。”赵止筏回答道。
林辞可不想再经历一次刚刚那种尴尬,他拒绝道:“我自己能拿出来。”
赵止筏拿布擦干手上的水渍,转身看向林辞,他勾起唇角,笑得不怀好意,“那应该不行,我塞得比较深,你估计够不着。”
林辞:“!?”
“你多少要点脸!”林辞恼羞成怒,刚想踹赵止筏一脚,却扯到了身后的那玩意,他动作僵在原地,一时之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赵止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拦腰把林辞抱了起来,他走到床边,将人放在床上,“乖乖含好,安分点。”
“你以为都怪谁啊。”林辞瞪着赵止筏,忿忿道。
“怪我。”赵止筏在林辞旁边坐下,他拉过林辞的手在手中把玩,“我下午要去与军队汇合,你就待在这里。”
剿匪的军队因为人多,走了另外一条路,赵止筏算着时间,估计下午便能到了,他得去将那群人安顿好。
“你一个人去吗?”林辞问道。
“只是简单的整顿一下,花不了多少精力。”赵止筏说道。
若是以往,他多半会和军队住在一起,省了每天来回跑的路程,但现在多了一个林辞,赵止筏顿时觉得待在军队里无趣极了。
可他不舍得带林辞去驻扎地那吃苦,只能多跑两趟了。
知府给的这间院子还算宽敞,至少住下赵止筏一行人绰绰有余。
院子的布局虽然简单,但却胜在精致,一眼望去,步步是景,看得出知府在这间院子上花了不少功夫。
只可惜最后都便宜赵止筏了。
赵止筏走时,林辞送都没去送。
他又被赵止筏欺负了一次,正一个人坐在那生闷气。
林辞看着桌上的盒子,跃跃欲试的想把这玩意扔了,但一想扔了赵止筏还能找到新的,他这么做根本不顶用。
也不知道赵安安从哪找来的这玩意,最好别让他知道是谁给赵安安的!
还在处理药材的周子康打了个喷嚏,药粉溅了站在对面的习司一身。
“你染了风寒?”习司皱着眉头问道。
“没事。”周子康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可能有人在说我坏话吧。”
“这个你拿着。”周子康将打包好的药材递给习司,“这是海东青的药,我又不是兽医,你下次别再往我这跑了。”
习司接过药包,选择性无视了周子康后半句话。
就在这时,赵珏跑了进来,他看见习司,眼睛瞬间一亮,“习司我可算找到你了!”
赵珏急冲冲的跑到习司跟前,拉着习司就跑,边跑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快点!要来不及了。”
习司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脸色跟着严肃了起来,他不用赵珏催促,大步跟着赵珏往前走。
直到……
“你快想想办法!”赵珏急得直跳脚,“你会修吗?”
习司望着眼前四分五裂的兵符,陷入了沉默,他不会……
“这是怎么弄的?”习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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