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而来,也没有一根能够近赵止筏的身。
倒是赵止筏箭无虚发,轻描淡写的收割人命,短短几刻间,土匪就已经倒下了数十人。
领队的土匪惊得一身冷汗,他本想躲在山上和赵止筏打消耗战,谁知道对方这么不按常理出牌。
他们已经躲得那么小心,对方究竟是怎么发现他们的。
又是一箭飞来,领队土匪赶忙躲到树后,但他身边的一位土匪躲闪不及,被箭羽正中眉心,土匪瞪大眼睛,直愣愣的到了下去。
飞溅而出的鲜血,染红了领队土匪的脸颊。
领队土匪擦去脸上的血,看着赵止筏的眼神变得狠辣,他举起手打了个手势,提刀杀了出去。
其他土匪得到命令,纷纷显出身形,冲了出去。
领队土匪望着赵止筏身后不过短短百人的队伍,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
此次突袭,他带了两千人,光是人数就是对方的好几倍,哪怕赵止筏杀了十几人,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老鼠们终于是出来了。”赵止筏放下手中的弓,望着冲下山的土匪,他勾起唇角。
铁骑们训练有素,摆开阵型迎击土匪。
那群土匪也不是乌合之众,一招一式间都透露着受过专门训练的意味。
土匪人数众多,有几个身手矫健的土匪突出铁骑的重围,杀到赵止筏的跟前。
赵止筏剑都没有出鞘,他拿着弓,十分轻易的将弓甩向冲来的土匪。
看赵止筏一脸轻松的模样,那土匪也没在意,只是伸出胳膊挡在身前。
咔擦一声,土匪的胳膊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恐惧的表情凝固在他的脸上,脑袋上的凹陷让他瞬间没了生息。
赵止筏轻描淡写的甩落弓上鲜红的血,只是这一次再也没有人敢小看这张弓的重量。
领队土匪喉结滚动,汗水自他额角滑落,他心生退意,但却无路可退,他想起那位下的命令,要紧了牙关。
横竖都是一死,杀了赵止筏他们还有一条生路。
“杀了兖王!”领队土匪高喊着,举着刀冲向赵止筏。
赵止筏不紧不慢的将弓背在身后,抽出剑挡住领队土匪的袭击。
“你就是领队?”赵止筏轻蔑的望着对方,他用力下压。
领队土匪根本抵挡不住,他的手因为用力微微颤抖,即使这样他也止不住的后退。
一开时的热血退去,领队土匪被恐惧笼罩,他望着赵止筏阴翳的双眸,两股颤抖。
兖王,阎王,他怎么就忘了这人的封号,战场上的活阎王,他是怎么有勇气认为,人数多就能碾压对方。
领队土匪懈了气势,被赵止筏一剑挑翻在地,他慌忙爬起来,下意识的向后面逃去。
赵止筏瞥了他一眼,没有追上去,转而对上另一位冲上来的土匪。
赵止筏每一招都冲着对方的要害而去,滚烫的鲜血飞溅而出,赵止筏看似从容不迫,但只有他心底知道他有多么焦急。
赵止筏一直记挂着林辞,他只想以最快的速度解决眼前这群碍事的家伙,若不是第一战他必须在场,赵止筏真想撂担子不干了。
利落的割断土匪的颈脖,赵止筏一脚将对方的尸体踹开,他提着滴血的剑一步步逼近逃到后方的领队土匪。
此刻局势已经完全逆转,二千多的土匪伤得伤,残得残,一下损失大半,而赵止筏这边只有少数几位铁骑受了轻伤,孰强孰弱立见高下。
赵止筏早已没了耐心,他见领队土匪还想逃,一剑刺穿了对方的肩膀,他将领队土匪钉在地上,抬脚碾在对方的胸膛上。
领队土匪惨叫出声,哆哆嗦嗦的想要投降。
还不等他开口,赵止筏又是一剑,刺穿了他另一边的肩膀。
紧接着又是一剑,赵止筏泄愤似的,不断刺穿脚下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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