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不回去。”事关林辞,赵止筏耐着性子解释道。
秦天听闻此言,皱起了眉头,他蹲下身子,想凑近点观察林辞,却被赵止筏伸手挡住。
赵止筏抬眸看向秦天,语气不容拒绝,“不许越过这条线。”
秦天还是第一次遇到,求别人还表现得这么霸道的家伙,不过形式比人强,加上他也担心林辞的情况,秦天便没有反驳赵止筏。
秦天唤了两声林辞的名字,不出意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你有用其他方式叫过他吗?”秦天问道。
“叫得醒,本王还需要你来?”赵止筏反唇相讥,说话一点都不客气。
秦天语塞,撇过头不想再和赵止筏搭话。
他思索着自己所遇到过的各种情况,一个想法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但秦天很快就摇头否决,这怎么想都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赵止筏出声问道。
秦天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将心里的话念了出来。
秦天犹豫片刻,还是将自己想到的告诉了赵止筏,“在我夫人刚怀上孩子的那段时间,我也变得嗜睡,体力不支,时不时还会暴露出尾巴耳朵等,好像是孩子的成长需要我身上的紫气,不过林辞是个男的,怎么想都不可能怀孕。”
“或者……他是不是让其他女人怀孩子了。”说道最后,秦天不由自主的放轻了声音,他偷偷观察赵止筏的脸色。
他心底直呼林辞的大胆,居然敢给兖王带绿帽子。
担心林辞被赵止筏报复,秦天补充道:“也可能是别的情况,但原因应该还是紫气不足,你等他醒过来的时候,让他变回猫,会好一点。”
林辞红杏出墙,这个念头赵止筏刚升起,就立即否定,林辞几乎整天都跟他待在一起,就算与他分开,也有暗卫跟在身后,而且,他的小狗也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家伙。
赵止筏站起身来,他拉下床边的帷帐,对着站在门外的习司吩咐道:“去把附近的郎中带来。”
赵止筏拉来椅子,坐在床边等待。
秦天又不好离开,只能站在那,时不时看林辞两眼。
郎中很快就被带了过来,准确来说,是被习司拎着衣襟拖了过来。
郎中两股颤颤,一脸畏惧的看着赵止筏,说话都开始结巴,“草民拜……拜见王爷。”
赵止筏懒得与对方拉扯闲话,他托着林辞一节白皙的手腕,说道:“过来给他把脉。”
郎中立即应了声是,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赵止筏跟前,将手搭了上去。
有赵止筏盯着,郎中自然不敢含糊,闭着眼睛仔细感受指下的脉搏。
过了一会,郎中面露难色的看向赵止筏,“草民学识浅薄,看不出这位贵人有哪里不适。”
郎中跪在地上,手止不住的颤抖,他眼睛死死的盯着地面,生怕赵止筏一个不高兴,把他给发落了。
“你退下吧。”赵止筏说道。
郎中闻言,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房间。
赵止筏抬眸看向一旁站着的秦天,说道:“你就留在这,林辞什么时候没事,你什么时候离开。”
赵止筏的语气完全没有商讨的余地,不由分说的限制了秦天的行动范围。
秦天捏紧拳头,他抿着唇,最终应了一声是。
秦天被习司带了下去。
寝殿内只剩下赵止筏与林辞两人。
赵止筏撩起帷帐,沉默的看着林辞的睡颜,过了良久,他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赶快醒来吧。”
时至中午,林辞才悠悠转醒,他有些茫然的坐了起来,因为睡眠过多,脑袋晕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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