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晚上,蛋蛋就胖了一圈,让人想不发现都难。
赵止筏闻言,走到林辞身旁,肯定道:“是大了一圈。”
“你说它是不是其实就长这样,不是还没破壳之类。”林辞托着下巴,说得不着边际。
赵止筏:“……”
“应该不可能。”赵止筏道。
“也是,没鼻子没眼睛的,这不就是个残废。”林辞把自己逗乐了,坐那咯咯直笑。
蛋蛋没听明白,也跟着林辞左摇右晃。
赵止筏叹了口气,有种带两个孩子的感觉。
接下来两天,两人都没再提起出征的事情,赵止筏放下了公务,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但纵使再怎么避讳,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林辞抱着蛋蛋目送赵止筏带着大军远去,他手中拿着快兵符,那是赵止筏临行前塞给他的,铁骑的兵符。
说到底,将林辞留在京城,赵止筏还是不放心,他留了一队铁骑,算是给林辞的保命符。
林辞再次回到府上,总觉得心里落空空的。
赵止筏这一走,府上也变得冷清了许多,周子康,习司,赵珏等人全都跟着赵止筏离开了。
只有他被留了下来。
林辞耷拉着脑袋,小声嘀咕着,“你父王就是事多,带着我们两个又不会怎么样。”
蛋蛋晃了两下,也不知道听没听懂。
蛋蛋现在已经有鸡蛋大小,蛋壳也从原本的纯白变为淡淡的青色,看着就结实了许多。
林辞特地用竹子编了个巴掌大的镂空小球,将棉花和蛋蛋放进去,他还能将竹编挂在胸前,虽然看着有点蠢,但总归解放了双手。
林辞拍了拍脸颊,试图振作起来,“蛋蛋,我们去找你秦叔叔玩。
林辞厚着脸皮,又去打扰秦天。
他装模作样地敲门,脚先一步迈了进去,“老秦你在吗?”
“赵止筏送走了?”秦天挠着头,衣衫不整地走了出来,他打着哈欠,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送走多不吉利。”林辞撇嘴,他低头说道:“跟你秦叔叔打个招呼。”
蛋蛋配合着晃了两下。
“蛋蛋早上好。”秦天走到林辞跟前,俯身跟蛋蛋打招呼。
他感慨道:“真没想到是你孩子先出来了。”
林辞嘿嘿一笑,“你家那个得喊我家的叫哥哥姐姐。”
秦天没好气地瞪了林辞一眼,“等蛋蛋破壳再说吧。”
林辞切了一声,找了张石凳坐下来,扒着手指算着,“还有一个月啊。”
“这人才刚走,你开始念叨了。”秦天说着又打了个哈欠,“我老婆昨晚腿抽筋,折腾了大半夜才睡下,我都困死了,你到别处玩去。”
林辞被秦天拎着衣领推出门外。
看着紧闭的大门,林辞不满地哼了一声,就欺负他对象不在身边。
林辞还是第一次和赵止筏分开这么长时间,不知不觉中,赵止筏好像参与了他生活中的每一部分。
林辞会下意识地开口叫赵止筏,等反应过来,他才想起赵止筏不在这府上,一时怅然若失。
林辞有些恍惚,这都快一个月了,赵止筏连封信都没寄回来,也不知道是忙得没时间,还是忘记了。
蛋蛋自从长到鸭蛋大小,就没再动过,现在蛋蛋安静地躺在小窝里,任由林辞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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