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周子康没好气地说道,坐在椅子上翻看药方,却怎么也静不下心了,他索性将药方往前一推,说道:“我找的那个人就是习司。”
林辞:“!”
林辞瞪大眼眸,不敢置信地说道:“习司!?”
“没错。”周子康烦躁地敲摆弄草药,“我意外发现的,手臂也是那时候摔的。”
“你找习司对峙了没?”林辞坐在周子康对面,一脸八卦。
“找了,他也承认。”周子康冷笑出声,“不过他根本不在意当年的事,觉得那就是一场闹剧。”
林辞闻言,总算明白周子康为什么脸色这么差,这搁谁身上,谁不难受。
林辞默默收敛自己的动作,乖巧地坐在那里,不想碰周子康的霉头。
“等这次回京我就离开。”周子康扔下一颗惊雷。
“啊?”林辞一愣,有些不舍,“你没必要走吧……”
“我留在这本就为了找人,人找到了也该走了。”周子康回答道,他恢复了平静,眼眸中尽是决绝。
林辞应了一声,没再多劝,“你有事要我帮忙?”
“没有,我就单纯不想看见外面那人。”周子康扯着嘴角,神色恐怖。
“那……我就先走了。”遇事不绝,林辞选择果断开溜。
他抱着蛋蛋,没等周子康回答,就跑了出去。
习司自然跟上林辞。
林辞用余光打量习司,眼神复杂,他停下脚步,搭上习司的肩膀,老生常谈道:“做人要有点良心。”
“嗯。”习司面不改色地应了一句。
林辞语塞,不知该怎么接下去,他拍了下习司的肩膀,挑明道:“人家找了你那么多年,你怎么就当起瞎子了。”
“找不找得到我,对他没有影响。”习司神情依旧没有波动,“这是我的私事,不劳小公子费心了。”
看习司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林辞突然能明白周子康的感受了,他都想给习司两拳了。
周子康那不能去,身后的闷葫芦又不好玩,其他人还全不在营地里,林辞顿时感到十分无趣。
他抱着蛋蛋,找了块地方坐了下来,懒散的晒着太阳。
边塞的太阳有种凄凉的美感,好似光芒都那么无力。
林辞给蛋蛋翻了个身,让蛋蛋晒了均匀些,“你个小懒虫,怎么还不醒。”
林辞试图弄醒蛋蛋,让蛋蛋陪自己玩,奈何蛋蛋睡得太死,他怎么折腾都没反应。
林辞皱起眉头,抱起蛋蛋甩了两下,结果蛋蛋还是没反应。
林辞忍不住担心起来,更加用力地摇晃蛋蛋,还出声喊道:“蛋蛋?”
蛋蛋这才轻轻晃了两下,它像是累极了,动了一下过后又没了动静。
林辞悬着的心落了下去,但依旧有些担忧,他还是第一次见蛋蛋这么没有精神,可惜赵止筏不在他身边。
林辞试着往好处想,说不定蛋蛋是要破壳了,在积攒体力。
习司默默站在林辞身后,他回眸看向周子康所在的营帐,又很快收回目光。
他见林辞站起身,抬脚跟上。
“赵止筏什么时候回来?”林辞转身问道。
“再过半个时辰。”习司回答道。
林辞听闻此言,迈步走回营帐。
这次赵止筏很守时,不到半小时就回来了。
林辞赶忙把蛋蛋递给赵止筏,说道:“它今天下午一点精神都没有。”
哪知道蛋蛋到赵止筏手里瞬间生龙活虎,到处乱蹭。
“你怎么还双标。”林辞嘟着嘴,没好气地戳着蛋蛋的蛋壳。
赵止筏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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