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捏住余远洲的手腕,夺下了酒瓶。随后揪住余远洲的脖领,把他攮到地上。
余远洲倒在地上沉重地喘。皮肤开始染红,眼皮越来越重。额头绷起青筋,太阳穴一跳一跳。药效像潮水一样冲荡着他的神经。
他想要爬起来,但四肢都是软的,一点劲儿也使不上。
丁凯复脱掉西服夹克,松了两颗衬衫纽。回头给自己重新拿了个杯子,从酒柜里挑了瓶威士忌。
他靠在酒柜边,抿了一口酒。饶有兴致地看猎物在地上翻滚。余远洲身材紧实修长,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长颈宽肩,削背蜂腰。
丁凯复走到余远洲身边,居高临下地看了他半晌。而后倾倒酒杯,淡黄色的酒液淅淅沥沥地,淋了余远洲一背。
衬衫湿成了半透明,透着发红的皮肉,在烛光下摇曳。
“我不反感傲慢的人。”丁凯复蹲下身,揪起余远洲的头发。
“但傲慢是强者的权利。而你,远洲,你还没有这种权利。”
余远洲视线里是锃亮的黑皮鞋,他顺着皮鞋向上看,丁凯复正居高临下地看他。嘴唇笑着,眼睛却怒。
余远洲咬着牙道:“我没有···”
“你今天是来干什么的?想吊着我拖延时间?你是不是找了别的靠山?嗯?一点牺牲都不做,就想白捞个便宜,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情。”
余远洲心下惊惧万分,脚都麻了。他没想到丁凯复敏锐至此。而方才对小马的那番话,想必也是故意说给自己听。
他没听出来。如果他听出来了,绝对不会耍这般小聪明。
可怕。这丁凯复,当真可怕!
余远洲抓着衬衫,蹬着脚往后撤。衣衫不整,眼神氤氲。
丁凯复瞬间就被勾引了。把手伸进余远洲的胸口,抓了一把。手下的皮肤滚烫滑腻,让他心神一荡。
他一把抱起余远洲。三两步跨进了卧房,把人摔到床上。
“不要···丁凯复···艹你妈···不要···”
丁凯复的头发蹭着他脖颈处的皮肤,就像是一头凶猛的兽在啃噬他的皮肉,让他毛骨悚然。
他的恐惧堆叠到了极点。
“不行···你放过我···”
“放过?我丁凯复看上的东西,从来没有放过的习惯。”
余远洲红着眼睛挣扎:“丁凯复我他妈杀了你···”
丁凯复任由他叫骂推抵,一寸一寸,不断抢掠。
“我给过你机会。可你不中用,就别怪我心急。”
剧烈的挣扎十分消耗体力,余远洲不大会儿就没了力气。像是掉进了水里,周围的一切都隔着东西,看不清,抓不住,想不明白,甚至连话都听不懂了。
丁凯复看着他,勾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狞笑。
从看到余远洲的第一眼,他就生出了脏念。他就喜欢戴眼镜的,装模作样的斯文男人。而余远洲简直是这一型里的极品。聪明,傲慢,漂亮。高高在上那样儿,好似没有七情六欲,也不食五谷杂粮。
想撕开他的伪装,想让他颜面扫地。想征服他,凌驾他,听他求饶,看他破碎。
过瘾。太他妈的过瘾了。
丁凯复拇指滑着他的喉结:“叫两声听听。”
余远洲咬着牙关,捍卫自己仅剩的,那么一点点可怜的尊严。
“畜生...你不得...好死...”
丁凯复立起眼睛,加大虎口的力道。
余远洲看着丁凯复的暴虐神情,心理防线彻底坍塌了。
屈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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