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远洲压着心底的火气,怕伤了他的自尊。尽量不让自己冷脸子:“怎么回事?”
乔季同看着他,呼出一口滚烫的气,露出笑来:“就有点发烧。”
余远洲一看乔季同笑,心都揪起来了。抱着他噔噔噔地下了楼,放到车后座。本打算就这么开车走,不想黎建鸣居然一瘸一拐地跟着坐了进来。
余远洲一边注意路况,一边从后视镜打量。他心里急得不行,恨不得现在就问乔季同,和这个黎臭饼是什么关系。
是不是正当关系,又是不是为了钱。要是为了钱,为什么不来找他。
乔季同注意到他的打量,露出个讨好的笑来。余远洲就拿乔季同这样的笑没招,只得也回了个笑。
黎建鸣往后视镜上一扫,脸耷拉下来了。口气嫌弃地嘟囔:“用处不大,破事儿到多。”
乔季同的笑瞬间冻在嘴唇上,小声地道歉:“对不起。”
余远洲心里这个来气。仗势欺人的小王八羔子,跟谁俩杵倔横丧!他狠拍了一把喇叭,把后座的俩人都吓得一哆嗦。
不行,这事儿他高低得问清楚了。如果乔季同走了歪路,他绝不能不管。
等到了医院,乔季同已经烧迷糊了。余远洲把他背到门诊验了血,结果是中性粒细胞和C反应蛋白偏高——这不是一般的发烧。
余远洲生怕乔季同出事,揣着化验单小跑着去找医生。拿着了处方单,又匆匆去大厅开药。刚到大厅,就听到一个震怒的男声。
“我让你帮我找个活,你倒好,活没有,反倒给我找了个绿帽子戴?!”
这一声石破天惊,撞在大厅的墙壁上,荡起一圈圈回音。
说话的是个穿迷彩羽绒服的年轻男人,正掰着乔季同的肩膀。而黎建鸣则死搂着乔季同,横眉立目。
余远洲的CPU瞬间烧干了。这谁?哪儿冒出来的?说的啥?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黎建鸣已经动手了。就见他抬起自己那条好腿,照着迷彩服的肚子就是一脚。
迷彩服被他踹得连连后退,绊了一跤摔倒在地。黎建鸣拄着拐站起来,作势要开打。
余远洲也顾不上弄清楚状况,冲过去挡在黎建鸣身前:“黎二少!这是医院!”
这时又听身后的迷彩服骂道:“我他妈跟你没完!”
“我怕你跟我没完?”黎建鸣单腿立着,拐杖尖指着迷彩服:“你现在来跟我没完。我让你一条腿。”
迷彩服从地上爬起来:“妈的疯狗。我告诉你,那个货我骑了两年。你再怎么牛逼,也都是捡我用过的! ”
这句侮辱太过下作,余远洲都听愣了。扭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迷彩服,眼珠子都要瞪出血了。
还没等他国骂,黎建鸣的拐杖已经呼的一声抡了上去。余远洲一把架住黎建鸣的胳肢窝:“别动手!”
黎建鸣猛劲扒拉他肩膀:“多管闲事!”
黎建鸣长得人高马大,金鸡独立也给余远洲扒拉了个趔趄。还没等他站稳,就听远处传来一声暴喝:“干什么呢!”
医院的保安来了。
余远洲趁着这个空档,赶忙从兜里掏出名片递给迷彩服:“赶紧走。以后不要再联系季同,有事直接找我。”
迷彩服斜楞着眼睛扫了他一眼,终究是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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