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的,很舒服。
“像做梦一样。”李卓曜抱住他,把头埋到他的颈窝里,嗅着他们身上相同的沐浴露的味道。
“过两天就要回去了吗?”周楚澜问。
“嗯。”
“行。”
“真烦,第一次谈恋爱,屁股还没坐热,就要异地。”李卓曜忍不住抱怨。
“怎么?你怕异地恋太脆弱?”
“没有。我只是担心我想你。”李卓曜撇撇嘴。
“没关系啊。我们可以发QQ、打视频电话,有空的时候,我也可以去广州看你。”
“长沙到广州的高铁票,比从广州来长沙的高铁票,要贵20块。所以怎么看都是我来长沙找你比较划算,省钱。”
李卓曜一本正经的说。
周楚澜忍不住笑了。
“怎么?你小瞧我?”他挑挑眉,“我给别人做美术家教,时薪可比市场均价高出30%。谈个恋爱,还是养得起的。”
俩人一晚上都很兴奋,又叽叽咕咕说了一会儿话,尤其是李卓曜,根本睡不着。过了凌晨1点还精神异常,非要给周楚澜讲他小学五年级蒙在被窝偷吃辣条,辣椒油流的到处都是,被他妈逮个正着挨一顿打的丑事。
“下次再接着讲。我明早8点还有最后一堂选修课,先睡了。”
也不管李卓曜的话还没讲完,周楚澜把床头的夜灯一关。
“晚安。”
黑暗中一个人摸索过来,亲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李卓曜方才作罢。
这一夜他都没怎么睡着,又早早醒了,头昏昏的但脑子却依然处于兴奋中。闲着也是闲着 ,一大早李卓曜便屁颠屁颠跟周楚澜上课去了。
周楚澜选修的是美学课,也是课代表,到班里以后先帮老师点到,坐在了前排。李卓曜没跟过去,直接坐在了大教室的最后一排角落里。
教美学理论的老师是个头发花白的地中海老头,讲话带着浓浓的长沙口音。这口音抑扬顿挫,还带拐弯,听了一会儿李卓曜便觉得一阵困意袭来,直接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感觉有人把书本重重地拍在了自己桌上。李卓曜一下子惊醒,地中海老师站在自己身侧,满脸怒意。
“这位同学,你不是我们班的学生吧。如果想来听我的课,很欢迎,你跑到我的课上睡大觉,是几个意思?要睡,就出去睡。”
老师用课本指着外面示意。李卓曜道了声“抱歉,走错教室了”,快速溜了出去。
他在教室外面百无聊赖地闲逛,过了一会儿,周楚澜悄悄推开门,从里面出来了。
“怎么?课代表还逃课?”
“什么逃课,我有正规手续。”周楚澜把书包又往肩上提了提:“我跟老师说,我不舒服,要去医务室。”
“这都行?你点名的时候不还精神满满么?那老头儿能信?”
“好学生的信用度。”周楚澜一本正经的说。
“啧啧,好学生的信用度就是拿来透支的对吧。”李卓曜拉着他就往操场跑,“走,打篮球去。”
刚走到篮球场,李卓曜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又一时没想起来。
“陈夜?你怎么在这。”
周楚澜迎上去。
原来这人是陈夜。李卓曜想起来了,研修班的时候见过几次,是周楚澜的学弟。
“学长……我……我准备去医院。”
陈夜转过来,一眼看见李卓曜,又跟他打了个招呼。
“李同学,你来我们学校玩吗。”
“哦,我来参加比赛。”
“怎么回事,你妈又住院了?”周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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