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可行。而且,这些首饰都很有特色,又是你的个人设计。”李卓曜说。
“嗯,都是我的原创。而且我这么多年也画了很多明信片、小卡,加油站的客人来总爱买一点走。但我印的不多,也没放开了卖。”
“如果盘一家店铺的话,可以把这些都拢在一起卖,也能宣传一下我们这边的特色。而且,村里很多阿婆们手都很巧,绣鞋垫、手帕、帽子等,我也可以去乡下收来,放在店里卖,也可以帮他们解决一点生计。”
“我们还可以跟非遗手艺人合作,比如像黎暗这样,合作定制首饰。贵州有很多非遗技艺,其实都没有得到广泛的宣传,很多人都不知道。”
满山红枫的时候,山麓上便多了一家装潢非常特别的手作店,门口挂一面蓝染的亚麻布旗,上面用遒劲的字迹写着“曜澜手作”四个字。
从第一天开店,生意便红红火火。因为店老板是个身高接近1米九,性格温柔的英俊男人。更不用说,店里售卖的商品设计特别、价格公道,尤其是首饰,简直要到了供不应求的程度。
每天踩着一身夕阳关店回家,李卓曜都会在家门口那棵石榴树下等周楚澜,一日一日的过去,周楚澜看着这棵石榴树,从打了青涩小果、到果子变大变红、最后再饱绽出浑圆的石榴粒。
“回家啦。”李卓曜怀里抱着一个大石榴,牵着周楚澜的手。
“今天去哪里了?”
“魏姨家。他爷爷居然还在,108岁了,花灯的老手艺人了。”
“拍的顺利吗?”
“很顺利,花灯特别上镜,但我还没想好vlog怎么剪。”
“吃饱了你就知道了。我回去就做饭。”
“不用,我做了。”李卓曜一脸得意。
周楚澜盯着他两秒,叹了口气。
“又是一团糊的番茄炒蛋?”
“谁说的……今天比昨天好,只糊了一点点,不影响。”
“……”
周楚澜便跟李卓曜这样生活在了一起,生活俗常的像尘世中最普通的一对伴侣,那些过去的往事,耀眼的、灰暗的,都日复一日的酵进了生活的酒瓮里,历久弥新,煨出的都是甘冽的佳酿,像清泉一样。
周父在他们住在一起之后没多久,便去了村里的养老院住。那天,周楚澜神色紧张地找到他爸摊牌,本来以为要做好跟父亲长篇大论的解释的准备,没想到父亲却淡然一笑。
“爸虽然老了,又是个老农民。但我呢,眼不瞎,而不聋,能看出来。”
“爸,你知道了?”周楚澜很惊异,一面暗想,自己跟李卓曜日常相处也没这么明显吧。
“李导演对你好,你也对他好,这很难得啊。你们就好好过,好好过就行。别的事情也不用告诉我,家里房子大,你记得按照李导演喜欢的风格再整修整修,人家毕竟是有钱人,跟着你来到咱们这山村旮旯里,别让他不习惯。”
“嗯,我会对他很好的。”
“我也不跟你们住了,村东头养老院下个月就盖好。老张头、老李头他们都要去,我也去那住去。”
“别担心啊,阿澜。爸这辈子没能力给你更好的,爸惭愧。所以无论你做什么,爸都支持你。”
秋去东来,枫叶落了一地的红之后,接来了寒露与霜降。很快,冬天就来了,贵州的初雪也来了。
早晨醒来,周楚澜便透过窗户,看见外面白光一片。他悄悄从被窝爬起,又迅速给李卓曜把被子掖好,换好衣服走到门外。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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