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挺香。陈也不太习惯这个味道。
陆巡还站在边上,他又喝了一口,才放下了杯子。
放下杯子又不知道干嘛,只好又拿起来喝了一口。
陆巡坐在旁边,手里拿着张卷子。
拿着张卷子?
陈也偏头看他,这人手里还真拿了张卷子。
“嗯?”陆巡察觉到他的视线,转过了头。
“你不是星期五放学就开始做,还没做完?”陈也疑惑。
他记得一共好像就十张卷子,从星期五做到今天星期天了,按陆巡这速度,那这个学霸的水分就太大了。
“这是之后要做的卷子,我提前做。”陆巡简单解释。
“……哦。”陈也转过了头。
“你做完了吗?”陆巡问。
“做了数学。”陈也说,说完又补充,“其他的不会。”
“可以问我。”陆巡说,
“哦。”陈也摸了摸鼻子,转过了头,端起咖啡,闷了一口,跟闷酒似的。
陆巡:“……”
陆巡叹了口气,他不该接这句的。
但这句话不经意的说出口,除了话赶话,大概也有他对陈也某些很难察觉的好感。
无论这份好感是多是少,但它确确实实是存在。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儿,
陈也转头去看窗户边的狗,喊它:“哎!那个,狗,狗你过来!狗!过来!”
陆巡:“……”
“起个名吧。”陆巡说。
“大黄?”陈也说。
“我查了一下,它最多三个月。”陆巡说。
“小黄?”陈也问。
“行。”陆巡点头。
“小黄!”陈也又喊。
小黄正兴致勃勃的咬着自己的铁饭盆,连头都没回一下。
“小黄!”陈也又喊。
小黄还是没反应。
“过来。”陆巡说。
小黄飞快地冲了过来,停在了陆巡面前,有模有样的端正蹲好。
“我靠?”陈也有些不可思议,他从沙发上起身蹲在了地上,他刚准备伸手去捞狗,脑子里却浮起来一阵的眩晕。
小黄走了过来,舔了舔陈也停在半空中的手。
眩晕很快过去,陈也皱了皱眉头,没太在意。
摸着小黄的头,偏头看陆巡:“你训练的?”
“没有。”陆巡也蹲了下来,指着小黄喊,“坐。”
小黄歪了歪头,躺下了。
陈也看明白了。
这狗怕陆巡。
陆巡平时看着对人都挺客气,甚至在某些方面,比如做个好吃的三明治,做一顿非常好吃的饭的上面可以说是一个比较温和的人。
但这人偶尔流露出来的那些藏得很深的冷漠。会让人突然一激。
陈也看着陆巡,脑子越来越晕,不是要失去意识的那种晕,而是带着某种精神兴奋而身体又懒洋洋的晕乎。
像是喝醉了酒。
他今天也没喝酒啊。
陈也想了想早上吃的,老太太熬的甜粥,程进东孝敬的肉包子。
然后就是——
陈也视线移到了茶几上的那杯咖啡。
陈也站起来,整个人晃了晃,在陆巡手伸过来扶他之前,他自己站住了。
陆巡手停在半空,防止他突然倒下:“你怎么了?”
“你这咖啡上头啊。”陈也伸手指着咖啡,又甩了甩感觉要飘起来的头,“靠。”
“什么?”陆巡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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