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学校转过来的陆巡,跟他们学校的那个陆巡是一个人。”俞昊林脸上的恶意和嘲讽几乎化为实质,“是那个他爸跟个小演员搞出了个私生子,他妈又爆出来早就外面有人,两帮人拿着床上照片打的你死我活的新闻中心人,我们学校站在所有学生最上面那个陆学神。你说他怎么敢这么——”
“闭嘴。”陈也咬着牙,上前两步,整张脸紧绷着。
俞昊林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退完反应过来,眼里升腾起莫名火气,“操,装什么老大呢?”
“直接说。”陈也盯着他,“你想干嘛。”
“那一脚踹的爽吧?”俞昊林摸了摸肚子,神情阴郁,“程进东也敢跟我动手,不就是仗着你,你又仗着谁,陆巡?他自身都难保吧。”
“我说了,直接说。”陈也一字一句,又重复了一遍。
俞昊林勾了勾嘴角,“你踹我那一脚,让我踹回来,踹到我满意,说不定……我就不气了。”
陈也沉默了一会儿,就在俞昊林拿不准,而有些不耐烦挑起眉头的时候。陈也看着他开口了,“陆巡他家的事儿你要真敢惹,你也不会先找我。”
“操。”俞昊林没想到他不傻,但也没太在意,“陆巡他家我确实不想沾,所以我也没想把这事儿闹多大。我跟他没仇,我就想打你。”
“你要出气,可以。”陈也垂下眼睛,这时候他声音反而平静下来,只是说出来的话带着明晃晃的威胁,“但在我这里没有说不定这个选项,如果之后我在学校里听见任何有关于这件事的消息,我就找你。”
俞昊林皱了皱眉:“操,吓唬谁呢。”
陈也抬眼看他,目光死死钉在俞昊林脸上,脸冷的像块冰,“你可以试试。”
陆巡过来的时候,陈也正看着前台姐姐调果茶。
接待台上摆了一排小料,个个看着都很香。
“怎么突然过来了?”陆巡刚从外面进来,身上还带着吹过风的寒意。
“勇哥找我聊会儿。”陈也单手拖出一边的凳子,让他坐,“你外公怎么样?”
“挺好。”陆巡坐下,从书包里拿出了个保温杯,放在了陈也面前,“就是问你怎么不去,说你是不是不跟我闹别扭了,让我拿包子哄哄。”
陈也拧开保温杯,看着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胖包子,乐了,“那肯定哄的好。”
“好了。”前台姐姐把调好的果汁放在了陈也面前,“尝尝,这个加冰了,加冰才好喝。你朋友喝点什么。”
“不用了,谢谢。”陆巡礼貌拒绝。
陈也喝了一口,很给面子说:“好喝。”
“不是拍马屁吧。”前台姐姐不确定的问,问完自己笑了,“我忘了谁怕马屁你也不能拍,天天横眉冷对千夫指的,冷酷的很。”
陈也没说话,这个桃子味儿的果茶调的真挺好喝,他把一整杯喝完之后,才和陆巡一起出了门。
正是中午,天色灰压压的,应该是要下雨了。
等车空隙,陈也不可见的按了按肚子。
陆巡看了一眼,“冰?”
“啊……有点。”陈也放下手,揣进了兜里,“今天太冷了。”
明天就是月考,考完了之后离期末也就差一个多月了。
这次的成绩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接下来一个月陈也的努力方向。
晚上陆巡没让陈也没有复习太久,就把语文英语重点给讲了讲,数学物理他甚至直接没给陈也押题。
以陈也现在的程度,他就算押题也没有太大的作用,讲个大概范围都算欺负人了。
早上五点,阴了昨天一整天的天空开始下起了雨,稀稀落落的,不大,但一直没停。
校道上铺落着一层淡淡的雨水,平静处反映着鸦灰色的天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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