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一样,但他们爱我们的心的是一样的。”
陈也张了张嘴,觉得不对,但又说不出反驳的话。
“但在这之前,”程进东又说,“我只想说一句话。”
“你今天话真多。”陈也脑子发涨。
“别为了老太太,去一个轻轻松松就够得着的学校。”
“老太太现在虽然因为这事儿跟你较劲。但你信不信,老太太更不想你过得不开心,以后如果你不开心,老太太一定会后悔。”
“你——”陈也看着他。
“你最近成绩有点跌了。”程进东小声提醒。
程进东突然正经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儿。但被程进东教训了,陈也有点挂不住脸。
“我还要你说。”陈也瞪着他。
程进东一点不在意,笑着拿着酒杯在陈也杯子上磕了一下。
陈也又瞪了他一会,瞪完拿着杯子给磕了回去,低声说了声,“谢了。”
两人就这么你磕我一下,我磕你一下,坐着把桌子上的酒喝完了。
从饭馆出来已经11点了,陈也虽然还清醒,但脚步不稳。程进东不放心他一个人坐车回去,跟着一起上了车。
车开到一半,陈也吐了。
程进东一个头两个大,只能带着人又下了车,扶着陈也在路边吐,吐完车也早走了。
这半道上也没有第二辆车,两兄弟就只能互相扶着靠脚往回走。
两人哥俩好的走了一段路,程进东突然想起什么说,“对了,我还得提醒你个事。”
“嗯?”陈也看着他。
吐完他脑子更晕了,这会儿半个人都挂在程进东身上。
“关于陆哥。”程进东说。
“我总感觉他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硬,也不是硬……”程进东实在文化不高,想了半天最后说,“坚强吧,他没表面看上去那么坚强,在关于你的这件事上。”
“什么意思?”陈也脑子里醒了一根神经。
“就里面的东西,最里面的一层……靠,怎么说呢。”程进东话到嘴边却不知道怎么形容,头一次想回教室去听语文。
“说人话。”陈也被他说的也有点急。
程进东放弃组织语言,直接道:“就比如你吧,你剥开可能是一根木头。”
“谁木头?”陈也不乐意了。
“你,你木头,还是又臭又硬的那种。”程进东无语,“你要不是木头,你俩能吵架?”
陈也从鼻子里哼了口气。
程进东懒得理他,继续说,“接着说陆哥,陆哥要是剥开……就是一个,”
程进东想了想,有些迟疑,最后说,“一个小陆哥?”
陈也听到这里愣了一下。
小陆巡。
哪里小?哪里都不小吧。
等等,停下来——
陈也脑子虽然有点晕,但也迅速的意识到自己想歪了。
他抬手拍了拍脸,想让自己脑子重新转起来。
“是吧?”程进东很得意自己的思考。
“是你个头!”陈也顺便给了程进东一巴掌。程进东一顿剥开这个,剥开那个分析,让陈也更晕了,“你是洋葱啊还剥开!你让我剥剥你,我看看你剥出来是个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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