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阮余连爬过来的力气都没有,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幅度很小地细细痉挛。
顾子晋不紧不慢调高档速,阮余猛地一激灵,单薄瘦弱的后背弓起一抹紧绷漂亮的弧度,额发湿漉漉地贴着额头,清澈的瞳孔变得涣散失焦。
这个过程就像从高楼摔到地面,反反复复的刺激折磨。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阮余的动静越来越小,终于不堪折磨地晕过去了。
顾子晋把阮余拖到浴室,打开花洒,用冷水浇醒了他。
阮余缓缓睁开红肿的眼皮,脸上分不清是水还是眼泪,还没缓过来,已经被顾子晋推倒在浴缸边上。
顾子晋从后面扯住阮余湿漉漉的头发,逼迫他抬头,“陶束要是知道你这么骚,还会不会喜欢你?”
阮余的脸因为疼痛皱成一团。
顾子晋恶意地吓唬他,“不然打个电话问问他?”
阮余整个人剧烈地抖了一下,他用力摇头,惊惶的脸上全是眼泪。
顾子晋一耳光不轻不重扇在他脸上,“还敢说你对他没意思。”
阮余软趴趴地摔在浴缸边上,脸上已经没什么痛觉,恍惚间听见身后响起拉链拉开的声音。
然而顾子晋先前放进去的东西却没有拿走的意思。
阮余仿佛察觉到什么,浑身的血液像被抽干,耳朵嗡嗡地响了起来,“不要,别这样!”
顾子晋声音平和,“我们还没试过这样的玩法。”
阮余真的怕了,挣扎着去推顾子晋,声音带着哭腔,“顾少,不要,我会死的.......”
顾子晋温柔地捂住他的嘴,却做出最残忍的举动,阮余崩溃的哭叫被堵在喉咙里,像条濒死的鱼挣扎到了极限。
顾子晋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兴奋的血液在体内四处流窜,这一刻更加坚定不能放走阮余的念头。
接下来一个晚上,阮余就在半梦半醒的折磨间度过
阮余感觉自己做了个很长很长的噩梦。
他缓缓睁开红肿的眼皮,看着周围陌生的景象,因为刚睡醒难得有点血色的脸顿时变得苍白如纸。
他不是在做梦,顾子晋对他做的事情都是真的。
浴室门突然打开,顾子晋围着毛巾走了出来,裸露着精健性感的胸膛。
阮余一看见他,就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反射性往床头缩了缩。
顾子晋坐到床边,说:“陶束出事了。”
阮余的身体僵了一下,慢慢抬头看向顾子晋。
顾子晋轻描淡写地说:“听说昨天晚上回去的路上遇到抢劫的,被捅了一刀。”
阮余整个人剧烈发抖起来,恐惧地看着顾子晋,像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
昨天陶束才跟他告白,今天就出事了,是谁干的不言而喻。
顾子晋把手探进被子里,抚摸着阮余汗毛直立的皮肤,“已经送去医院了,还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阮余腾地从床上弹了起来,他抓住顾子晋的手,颤颤地哀求道:“顾少,你放过他吧。”
见顾子晋没什么反应,阮余又示好地说:“我以后会跟他保持拒绝的。”
顾子晋挑了挑眉,“保持距离?”
阮余用力点头,呼吸不听使唤的发抖。
顾子晋一把扯住阮余头发,嗤道:“一开始这么听话,不就什么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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