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余看见顾子晋拿出医院开的药膏,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他暗暗松了口气,小声说:“顾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顾子晋本来没打算纡尊降贵给阮余上药,看着阮余拼命压制着紧张,像只惶惶受惊的兔子,突然起了恶劣的玩心,用命令的口吻说:“把腿张开。”
阮余眼眸缓缓黯淡下去,慢吞吞把裤子脱下来。
顾子晋检查了伤口,果然伤得太狠了,两个部位看起来触目惊心。
顾子晋挤了点药膏,把药涂进去的时候,阮余剧烈地抖了一下,从耳根开始到脖子红了一片。
顾子晋故意延长时间,缓慢地进出,阮余眼里很快涌起一片水光,呼吸都在发抖。
顾子晋嗤道:“碰一下都爽成这样?”
顾子晋下面已经起了反应,再这么下去他恐怕忍不住,把手抽了出去,去浴室洗手。
顾子晋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如果不是阮余伤得太严重,医生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再乱来,顾子晋早就要了他。
好不容易找到这么特别的玩具,他要留着慢慢玩。
出来的时候,阮余已经蜷缩成一团占了床边很小的位置,他双眼紧闭,睫毛微微发抖,演技有些卑劣。
阮余实在天真,如果顾子晋想要,别说睡着,就算他昏迷也躲不过去。
顾子晋没拆穿阮余装睡,在他身边躺了下去。
阮余的呼吸声很浅很轻,就跟他这个人一样存在感微弱,小小的一团一只手就能环住。
顾子晋第一次觉得身边有人陪他过夜也挺好。
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阮余在黑暗里悄悄睁开眼睛,他看了眼身旁的顾子晋,禁不住往被子里又缩了几分。
几万块钱的床垫也不能让阮余舒服的睡着,还不如宿舍的硬床板。
这还是两人相处以来顾子晋第一次没碰阮余,阮余知道,等他的伤好了,顾子晋又会像以前一样强迫他。
阮余头一次希望自己的伤别那么快痊愈。
阮余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床边没有人,他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好半天才想起来这是顾子晋的家。
阮余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他掀开被子吃力地下床,地板上有一双白色拖鞋,不知道是不是给他的。
阮余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随便穿,他光着脚来到楼下,顾子晋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阮余站在餐厅门口,轻声说:“顾少,我要回学校上课了。”
顾子晋没看他,“坐下吃早餐。”
阮余只好走过去,他下面像撕裂一样疼,光是客厅通往餐厅的一小段路都花了好几分钟。
餐桌上早餐丰盛,煎蛋、面包、牛排、水果应有尽有。
阮余刚拿了块面包,就听见顾子晋说:“吃牛排,长点肉。”
阮余又默默放下手里的面包,端了盘牛排。
牛排是按照顾子晋的口味煎的,三分熟,伴随着刀子切开,鲜红的血从里面渗了出来。
冲击来得太快太突然,阮余脸色一白,随着直冲到喉咙的酸水,毫无征兆就吐了出来。
他胃里一阵一阵的恶心,痉挛地干呕了好几声。
再抬头时,阮余对上顾子晋深邃的瞳孔,那里面有审视和怀疑。
阮余耳朵里“嗡”地一声,双腿不听使唤地发抖。
顾子晋看了眼阮余吐的酸水,“怎么回事?我记得你上次跟我爸吃饭的时候也这样。”
阮余嘴唇抖了抖,解释道:“肉太生了,我吃不习惯。”
“是吗?”顾子晋脸上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倒像是怀孕了。”
阮余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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