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到一丝庆幸和高兴。
他宁愿顾子晋对他就像个可有可无的玩具,玩腻了就把他丢到一边,再也想不起来。
也许是因为阮余身上还有伤,顾子晋只发泄一次就放过他了,还罕见地替他掖了被子。
只不过对身体还没痊愈的阮余来说依旧是高负荷的消耗。
幸好顾子晋做了安全措施,阮余不用再吃避孕的药,也不用再绷着精神假装睡觉,等顾子晋睡着再偷偷爬起来吃药,他在放松和安心的情况下很快就昏睡过去。
他柔软的额发被冷汗浸透,睫毛和毫无脸色的脸颊湿漉漉地挂着透明水珠,像受冻的小狗习惯性地缩在被子里。
顾子晋在黑暗里注视着阮余熟睡的脸,又看了眼床边的垃圾桶,深沉的眼眸涌动着某种情绪。
接下来的几天,顾子晋每天晚上都会来医院陪阮余,说是陪他,其实是为了发泄欲望。
不过顾子晋说到做到,每次做那种事的时候都会做安全措施,阮余没再吃过避孕药,也不用再花心思去偷偷买避孕药了。
阮余在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星期,身上的痕迹慢慢消退下去,穿上校服已经能遮得差不多了。
在医生的允许下,阮余终于可以出院。
时隔两个月回到学校,阮余兴奋得手心都出了汗,恨不得马上飞回去。
只不过渐渐的,阮余发现这条不是回学校的路,而是回顾子晋的别墅的。
阮余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他的脸色顿时煞白,看顾子晋的眼神像看什么可怕的东西,牙齿都在打颤,“顾少,你说过让我回学校上课的。”
顾子晋看着阮余抑制不住发抖的样子,语气轻描淡写,“只是回去拿你的书,你怕什么?”
阮余讪讪地问:“真的吗?”
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让顾子晋脸色缓和下来,揽着阮余的腰抱到怀里,“我答应过的事就不会反悔,除非你做了什么让我不高兴的事。”
他这句话意有所指,阮余抿紧嘴唇,身体渐渐软化在顾子晋的怀里,做出很温顺的样子。
车子开到别墅门口停下,顾子晋懒洋洋地靠在座椅上,“去拿吧。”
阮余坐在位置上一动不敢动。
他不敢下车,怕进了别墅以后就出不来了,像以前一样被囚禁在别墅里,哪里都去不了。
阮余用卑微的,商量的语气说:“顾少,可以让人拿出来吗?”
顾子晋看着阮余提心吊胆的模样,嗤笑一声,“就这点胆子,还敢背着我吃避孕药打掉孩子。”
旧事重提,阮余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幸好顾子晋没有跟他计较的意思,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让保姆帮阮余把东西拿出来。
阮余后背贴紧了座椅,是一个随时落荒而逃的动作,直到家里的保姆把阮余的东西拿出来,被捧在手里的心脏才回到原来的位置。
顾子晋抬手捏了捏阮余的后脖颈,“说让你回去就回去,怕什么?”
阮余没办法不害怕,顾子晋留给他的印象就是阴晴不定的,上一秒和颜悦色,下一秒就可以把他当成狗一样欺负,或者送给别人。
随着车子发动,阮余那股不安也渐渐消退,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
至少顾子晋这次没骗他,真的让他回学校了。
随着离学校越来越近,阮余的心也越来越沉甸甸的,他想起上次在班里流传他被包|养的流言,不能再让流言继续发酵了。
阮余紧紧抓着胸前的安全带,鼓起勇气说:“顾少,可以在附近停车吗?”
顾子晋看穿阮余的想法,嗤道:“怎么,怕被别人看见你从我车上下去,以后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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