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晋有些心烦,把他推回床上,“阮余,如果不是你现在怀着孩子,我一定把你送到殷成那里。”
阮余立刻像煮熟的虾子般蜷起身体,他自暴自弃地想,顾子晋和殷成又有什么区别呢?
殷成那方面不行,不能像顾子晋一样强迫他,用双性人的身份侮辱他。
至少他可以活得像个正常人一样。
看着阮余失魂落魄的表情,顾子晋心底的火又被挑了起来,门外及时响起了敲门声打断了房间里暗潮汹涌的空气。
顾子晋没再看阮余一眼,下床离开了房间。
陈秘书在外面等着,见到顾子晋出来连忙凑了上来,“顾少。”
顾子晋沉声道:“我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
陈秘书迟疑地说:“顾少,我查了学校的监控,今天下午阮先生进了洗手间以后,有两个学生尾随他进去,后来阮先生就一直没再出来过.......”
顾子晋表情没什么波动。
这么说来,阮余没有骗他,他的确是被关在了洗手间里。
顾子晋沉吟片刻,“他们为什么欺负阮余?”
提到这件事,陈秘书斟酌了一下说法,“好像是有人在传阮先生被有钱人包|养,所以那些学生才会针对他。”
“那赵斯呢?”
“赵先生是在放学两个小时后去洗手间的,可是在这之前没人进去过洗手间,而且门口还放了提示牌,照理说应该不会有人进去。”
顾子晋冷冷一笑,果然跟他猜想的一样。
陈秘书观察着顾子晋的表情,试探地说:“顾少,是要处理那几个欺负阮先生的学生吗?”
“处理?”顾子晋挑了挑眉,“我为什么要处理?”
这说明赵斯对阮余的确有意思,才会这么费尽心机接近阮余。
说不定阮余心里还在为赵斯的行为感动,才会让他那么轻易地碰自己。
陈秘书好奇问:“顾少,那您想怎么做?”
顾子晋改变了原先处理掉赵斯的念头,教训赵斯有什么用,没了他,以后还会有陈斯王斯杨斯出现。
就像之前走了个陶束,又来了一个赵斯,个个都在觊觎阮余。
顾子晋沉吟片刻,对陈秘书说了一句话。
陈秘书听完背上冒起一层冷汗,连他都觉得太过火了,忍不住说:“顾少,这样的话,阮先生可能没办法在学校待下去了。”
顾子晋轻描淡写地说:“他不读书我也养得起他。”
捕捉到陈秘书眼中一闪而过的不赞同,顾子晋挑眉道:“怎么,现在轮到你教我做事了?”
陈秘书连忙低下头,“没有,那我现在就去办。”
顾子晋连个眼神都没再施舍给陈秘书,转身回了房间,阮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他眼眶下挂着一层乌青,在睡梦中睫毛还不安稳地颤动着。
顾子晋关灯上了床,伸手把阮余揽进怀里,他在阮余耳边用极低极阴沉的声音说:“阮余,你不该惹我生气。”
“这次就当是我给你的一个教训。”
阮余再睁开眼睛已经天亮了,他的喉咙疼得厉害,像有火在烧一样。
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他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换上校服,背着书包去了楼下。
顾子晋已经出门了,不出意外保姆没有给阮余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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