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锋仿佛他是什么脏东西,毫不留情下逐客令,“赶紧走,别再让我见到你,也别再让宁白见到你。”
赵斯一字一顿,“就算走,也该是宁白来对我说,你算什么东西?”
“你想见宁白?”毕锋话里透着几分轻蔑,“可是宁白不想见你,所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或者你可以选择打官司,我一定奉陪,不过你最好做好身败名裂的准备,我会把你做的那些事全都爆出去,让你也体会一遍宁白之前承受的痛苦。”
毕锋正要转身离开,就听见赵斯说:“那个男人是谁?”
毕锋停下脚步,看着赵斯微红的双眼,意识到他说的人是沈繁,平静道:“什么男人?”
赵斯捏紧方向盘,“你少装蒜,他是宁白的美术老师?”
毕锋挑了挑眉,“是又怎么样?沈繁是我朋友,也是宁白现在的老师,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他会跟宁白在一起。”
赵斯呼吸瞬间窒住,“你什么意思?”
毕锋打算让赵斯死心,别再来打扰宁白的生活,索性把话说开,“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打算让沈繁和宁白在一起。”
赵斯呼吸变得急促,“你想撮合宁白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毕锋从嘴里吐出一个字,“是。”
赵斯心口仿佛被狠狠扎了一刀,泛起无措的疼痛来。
他压低的嗓音带着一丝怒气,“你觉得这样宁白就会幸福?”
毕锋冷哼一声,“幸不幸福宁白心里有数,总比待在你身边好,更何况,他现在跟沈繁相处得很好,所以不劳你操心。”
“相处得很好”这五个字如同一根针在赵斯心口重重地扎了一下。
他想起这些日子宁白每次送沈繁出门时脸上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不是演戏能演出来的。
毕锋没有再和他废话,转身离开,进入别墅前还跟保安交代别随便让外人进来。
赵斯已经无暇顾及毕锋的举动,他想到毕锋刚才说的话,第一次有种慌乱的感觉。
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宁白会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这个认知仿佛前所未有的恐惧缠绕上了赵斯的心头,他一直以为,宁白会一辈子在他身边当保姆。
可是现在毕锋告诉他,宁白很可能会跟别的男人谈恋爱结婚,甚至生下属于他们的孩子。
他接受不了。
隔天晚上,赵斯又来了毕家,他今天来的比之前还早了一个多小时,甚至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
以前还会试图在院子里寻找宁白的身影,知道见不到后,也就放弃了。
不经意间,赵斯注意到别墅的阁楼里亮着灯。
原本以为是佣人正在打扫卫生,然而当那抹瘦弱的身影从窗前走过时,他顿时愣住了。
是宁白。
即便没有看见本人,他也很确定就是宁白,毕竟两人同床共枕了快六年,不可能连身影都认不出来。
停车的角度正好能清楚地把阁楼的动静收入眼底,因为关着窗,只能看见宁白的影子,他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应该是画笔之类的。
原来这里就是他们上课的地方。
赵斯的心好似岩浆般涌动翻滚,就在他想下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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