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的呻吟让她快些进来。
容辉吓得手一松，手机砸到脸上。
他捂脸无声地痛哼，把手机一把扔到床角。
蓝牙耳机还塞在耳朵里，视频播放仍在继续，活塞运动的声音开始，黏稠缓慢又情色，因看不到画面更加勾人。
这哪是正常人可以玩的东西。
陈相晞就是个变态。
过了两分钟，容辉忍不住伸手从角落把手机捞回来。
这天晚上他学会了很多词，和很多……姿势。
一个男人居然能被肏到叫不出声，双目失神。
他说了这辈子最多的“变态”和“卧槽”，硬生生睁着眼把视频一个接一个地看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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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进青年容辉，即便前一晚吃了火锅，还通宵看了黄片，也还是准时起床去图书馆自习。
他坐在他惯常会坐的位置上，排除杂念，专心学习。
来图书馆的人不多，容辉不经意地扫了一眼，自己这一排，还有上次陈相晞坐过的那一排位置都空着。
见不到她就最好。
一个小时后他从《概率论与数理统计》的书页里爬起来，擦了擦口水。
发现自己远远落后于学习进度的容辉在内心暗骂一句：“陈相晞，你有毒。”
他合上书站起身，打算去图书馆一楼的咖啡店买杯咖啡提提神。
耳机里的rapper唱到“永远有个人和你一样这可是造化弄人？”
陈相晞坐在离咖啡机不远的桌上朝他招手：“容辉！”
她在这里！
他硬着头皮局促地朝她挥挥手：“嗨，陈……陈相晞。”腿好像有了自己的意志慢慢走到她的桌前。
稳住，这只是基本的礼貌。容辉对自己说。
“你每天都来学习吗？”陈相晞托着腮问他，亲切的语气极容易让人放下防备。
“嗯。作业很多。”容辉点头。
“你们学院的课很难吧？我听人说过，柏老师的作业简直变态。”她说。
容辉点点头小声说：“就是来做他布置的作业，只不过我不小心睡着了。”你是傻子吗？干嘛说出来？
“理解。”陈相晞也点头肯定。
“你也来学习吗？”容辉出于礼貌问。
她摇摇头，把放在大腿上的书拿起来给容辉看，是他熟悉的封面：“来看看书。”
“Dorian Gray？”行动总是比思考更快，容辉说完之后定住。
“没错。你也知道？”陈相晞惊讶地问。
“我看过。”还一夜之间看完了。
“你千万别剧透！”陈相晞着急地说，“不过我可能已经猜到结局了。”
“！”容辉拼命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
“我请你喝咖啡。”她低头解锁手机，似乎在回消息，一边对容辉说。
“不用了，我自己去买。”容辉以为她只是客套，站起身来正要往柜台走去。
“你客气什么呀，我已经下单了。”陈相晞这时扬了扬手机的下单画面，狡黠地笑，容辉的拒绝没有被她当作一回事，“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擅自帮你决定了Dirty。”
容辉的确喜欢喝口味层次感十足的Dirty。
他想，好吧，那就为了咖啡，勉为其难再和她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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