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被他绕进去了?
以为两个人真的在恋爱。
可他说恋爱的,她答应了。那本来就应该是要恋爱的,恋爱是需要谈的,而且是两个人。
可他根本就没放心上。
梁思悯脑子里小人儿蹦跶得欢,面上却绷着,一句话也不说。看起来冷若冰霜无情又心狠。
季旸开始亲她,从轻缓到用力,从浅浅触碰到深吻,亲得她整个人都要喘不过气,两只手抓着他的肩膀,刚做的美甲嵌进他皮肤里,吻得深了,她指甲也嵌得深。终于,他松开一点,攥着她两手手腕拿下来,放在眼底仔细看了一眼。
梁思悯心虚,脑袋缺氧有点反应不过来,鬼使神差说了句:“好看吗?”
季旸叹口气,把她抱下来。
两个人一起沉进浴缸,梁思悯坐他腿上,手指伸开放在他胸前,当背景板,观察了一下自己的手,自己欣赏了一下:“真好看。”
显得手纤长,也显白。
脖子上被她咬的地方隐隐作痛,肩膀也是。
上回锁骨的伤还留着浅淡的印子。
季旸说:“跟你谈恋爱,得买保险。”
梁思悯伸出另一只手欣赏,泡过水的手呈现一种肉粉色,晶莹剔透的,他皮肤算白了,但跟她比起来宛如黑皮,做背景板衬得她的手更白皙细嫩了,关节不明显,关节纹路也很浅,简直纤纤玉手。
美甲做得漂亮,下回就约这个工作室了。
她瞬间感觉自己都可以做手模了。
“真漂亮啊,我这手才应该买保险,坏了是一种损失。”她仿佛自言自语一般,沉浸式欣赏自己的手。
季旸:“……”
他觉得自己很没有存在感,他抬手,握住她的手,叫了声:“梁思悯……”
梁思悯似乎这会儿才想起来身边还有个人似的,抬眸看他,终于看到自己咬出来的牙印。
其实今天她很收敛了,都没咬破,只是有些红肿,但感觉不严重,估计过会儿就消了,明天根本不会留痕迹。
手指甲更是,她根本没用力。美甲太长,她还怕太用力指甲断了呢!
矫情。
而且上回也不完全怪她,明明是他自己作死,都结痂了自己再抠掉,心机狗受点苦是他自找的。
但他每天见很多人,好歹也是一总裁,闹归闹,总是留印子怪不体面的,她有点心虚,于是凑过去,对着伤口亲了一下,顺便舔了一下。
她本来没想舔的,她忽然觉得自己扑过去的姿势特像电视剧里那种字面意义的狐狸精。
季旸又起立了。
这对他来说并不陌生,对梁思悯来说也不陌生。
但梁思悯觉得他指定有点什么毛病,每次都起立得非常突兀。
舔一下脖子而已,反应这么大。
“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她很真诚地问。
季旸也很真诚地回答:“新婚,你体谅一下。”
装什么大头蒜,梁思悯看着他,然后:“呸!”
季旸:“……”
撩她跟撩木头似的,她撩他倒是很有一套,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总之就是很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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