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师兄转头,叶醇快走几步到了芈渡前面,边走边警告道:“你自己?要找师兄的死,别带着我和沉烟啊!我每天处理公务已经够惨的了,才不要干预你们小情?......你们之?间?的事情?。”
芈渡死皮赖脸粘上去,试图截住叶醇逃窜的去路。
“你做梦,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你你别想走......”
追打?嬉闹声?传得很远。
彼时,群山连绵,天幕一碧如洗。
蓬莱宗层叠古色古香的建筑之?中?,隐秘无声?的禁地之?内,寂静数百年的剑冢宛如坟地,无数长?刀短剑深深刺入剑冢之?内,宛如抹去不了的伤痕。
剑冢最高处,赫然立着一柄断裂的长?剑。
长?剑剑柄染着洗不去的鲜血,原本?锋锐如雪的利刃被崩裂得豁牙露齿。
而就在此时,这柄沉寂百年的断剑,似乎再次感应到了未来的风云变迁。
它剑身微颤,如同活物一般,竟然发出了富有节奏感的嗡鸣声?。
鸣声?透骨,好似震怒,又似嗔罪。
*
南宫牧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医药峰的病榻上了。
他醒来时伤口依旧刺痛,可浑身轻盈爽练好似脱胎换骨,就好像周天经脉尽数打?通一般。
他榻边还置着一碗未喝完的雪莲药汤,已然放凉了。
南宫牧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周身伤口已被妥善处理过,至少不再开裂流血。
而他正前方的座位上,有一个女子背对?着他,纤纤十指正在剥一颗水灵灵的灵果。
他先是感觉一阵激动,在看清那女子的背影后,却又沮丧下来。
因为他发现,那不是芈渡。
芈渡不会穿这么颜色柔嫩的衣服,也不会把头发挽成这般精致的模样?。
更不会精雕细琢,把灵果剥成一丝不苟的圆滚形状。
听到了背后的响动,那女子这才回过身来,把剥好的灵果端到了他面前。
柳成霜笑?容很好看,柔声?道:“你醒啦?醒得好快。”
南宫牧见她容貌陌生,立刻后退将后背靠在墙壁上,如同受惊小兽般警惕地看着她:“你是谁?”
“尊者叫我来照顾你,”柳成霜见他对?外人的靠近很排斥,便后退几步,与其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她说,等你醒了,就让我带你去熟悉宗门?。”
听见尊者这两个字,南宫牧这才微微松懈下来,目光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拿过那碗残余的凉药汤,一饮而尽。
雪莲滋味甚苦,但远不及南宫牧的过去更苦。
“尊者似乎很关照你呢,”见他主动喝药,柳成霜双手拄着下巴,露出一点如释重负的笑?意,“蓬莱宗里大家?人都很好的,以后没人会再欺辱你了。”
“说起来,我也受过尊者的恩惠......”
说到这里,柳成霜忽然想起芈渡那天曾对?她说过的话。
她还欠一个选择,没有告知尊者。
柳成霜爱慕剑尊,也就是靠这份爱慕,她熬过了家?里人的鄙夷与冷眼,熬过了全村人惨死时的绝望。
若是能成为剑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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