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居高临下睨着傅修安,眸中满是?得意之色,用龟兹语对傅修安道:“我能早日得封王太子,还要感谢王弟。”
“若不是?王弟带来的大英公主在父王跟前?美言,父王又如何能这?么快就做出决定?”
“有王弟这?样的好手足在,吾心甚慰,今夜我便在煜华楼设宴款待王弟,还望王弟准时赴约。”
他这?哪里是?来道谢的,分明是?赤裸裸的炫耀。只他是?什么意思,无缘无故的,安宁又为何会在龟兹王跟前?替大王子美言?
傅修安的心摧枯拉朽成了一片废墟,只面上强装镇定,他竭力勾起一抹笑容,抬起头?迎上大王子的目光:“王兄在开什么玩笑,安宁公主连王兄的面都?没?见过,又何至于为王兄美言。”
大王子淡声道:“我也不知晓是?何缘故,不若今晚王弟带上公主一同赴约,如此,我们也好问一问究竟。”
大王子的神态甚笃定,傅修安的心抽得愈发?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怎么会做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蠢事情呢?
定是?大王子在诓骗于他。
傅修安不再?说话,快步向偏殿奔去。
雪棠刚刚起床,正?由宫人侍候着梳头?,忽听一声巨响,只见房门被人踹了开来,扭过头?去,便看到傅修安气势汹汹闯到她跟前?。
傅修安已然忍耐到了极点,他一改往日温文尔雅的做派,赤红着眼盯着雪棠,厉声道:“可是?你在王上跟前?谗言,这?才勾得王上封了大王子为王太子?”
傅修安的形状几欲癫狂,雪棠淡淡扫了他一眼,复又把目光投向铜镜,直把他当成空气瞧。
她既不言语那便是?默认了。
傅修安怒不可遏,一把将梳妆台上的东西?扫落在地,他直直盯着雪棠,开口说道:“你分明知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大殿中的那把王椅,又为何要和大王子联合,让我所做的努力都?付之东流。”
二人离得太近,雪棠不得不理会傅修安,她轻轻哂了一下,抬眸乜着傅修安,轻声道:“三?王子真是?贵人多忘事,你难道已经?忘了是?谁把我带到王宫,让我陷入今日这?般境地的?”
“我不过是?想寻一隅之地安然度日,是?你将我骗到王宫,还囚禁我的双亲威胁于我,你对做了这?么些罄竹难书的恶事,我又为何不能以牙还牙?”
傅修安怔怔地盯着雪棠,他心目中的雪棠娇气又柔软,无论如何都?和面前?这?个言语犀利、振振有词的女子合不起来。
他仿佛不认识雪棠了一般,后退一步,低喃道:“雪棠,我记得你最是?善良可人,现下怎么变得这?样恶毒,我将你送到龟兹王宫,对你益处颇多呀,做大王的侧妃,不比做公主更加风光吗?”
“再?说父亲大人,我虽将他囚禁起来了,却也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从未亏待过半分,你又为何非坏掉我的大计,让我再?无翻身之路?”
他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简直可笑,雪棠觉得傅修安已然疯癫,再?不搭理傅修安,扬声对外面的侍从道:“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三?王子送出去,我马上就要成为大王的如夫人,年轻的庶母和儿子共处一室,难道好看相不成?”
门外的侍从都?是?龟兹王亲自拨给?雪棠的,一为护佑,二为监视,皆听得懂汉话,闻言忙跨到屋内,指着房门向傅修安做了个“请”的手势。
傅修安再?癫狂,也不敢在龟兹王的眼皮子底下撒野,他复又瞪了雪棠一眼,这?才不情不愿走出内室。
傅修安在王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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