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阻挡于此处,舍生取义,掩护我们逃离此处,是为生机。”凝禅的声音变冷:“他们以命相撑,众人却只知道躲在背后,甚至不知道逃……”
“这?叫蠢。”
她冰冷地打断万旬的话语,然后看也不看万旬倏而变差的脸色,抬手按在了桑灵兰的肩上,在她诧异地回头看来时,声音便缓:“你可愿意让我借你的灵息之墙一用?”
随着她的手,一股极其温和、仿佛能洗涤体内所有沉疴的灵息注入桑灵兰的玄武脉,让她方才几近枯涸的灵脉仿佛枯木逢春,重新舒展开来。
桑灵兰惊愕地看向凝禅,入目却只是火色的面具。她莫名觉得?凝禅有些熟悉,却无从窥探,她注视了她片刻:“灵息之墙……除了隔绝和阻挡之外?,还有什么用处吗?”
“用处很多哦。”凝禅温和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分明并不相识,桑灵兰在听到这?话后,却差点落下?泪来。
她抿了抿嘴,认真颔首:“好。”
万旬脸上的倨傲之色并未散去,他轻轻挽出一个剑花,有些倨傲地笑了一声:“我倒也想要看看,灵息之墙,还能有什么用。”
凝禅看也不看他:“总比你只会?站在别?人背后,除了一张嘴之外?一无是处要强。”
万旬下?意识就要反唇相讥。
但是下?一刻,他突然意识到了凝禅的话中似乎有些意有所指。
不等?他反应,凝禅已经又?看向了作为阵眼的李兄:“你也可以回来了,这?个阵,现在不需要你来做阵眼了。”
李兄像是被?惊醒般,眼中猛地恢复了一片清明,他甚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方才发?生了什么,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自己握剑的手,心有余悸地看了看灵息之墙背后的那?些咆哮焦躁的妖兽们,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自己剑息的抽离,猛地突出一口血来!
“李兄!”
“李兄你还好吗!”
几道声音同时响了起来。
也有稍懂阵法之人怔然道:“可是灵息之墙,本就需要一个阵眼,若是让李兄回来……”
“李兄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凝禅松开了放在桑灵兰肩上的手,再径直向前走去,与一步步后退的李兄擦肩而过,短暂对视,然后站在了方才李兄所在的位置:“我来执阵,我为阵眼。”
桑灵兰猛地睁大了眼睛,有人惊慌失措喃喃一声:“这?怎么可能!”
然而下?一刻,空气中的风已经漫卷而起!
落叶转了一个方向,原本只是薄薄一层的灵息之墙分明没有什么变化,但随着灵息的节节攀升,灵息之墙仿佛也随之变高变厚,逐渐变成了仿佛坚不可摧的厚盾!
“玄武·执灯。”凝禅道。
桑灵兰不可置信地睁大眼:“执灯这?种四象天时便可以使用的灵法护盾怎么可能和灵息之墙相结合……”
凝禅没有回头,她的目光始终落在灵息之墙背后那?些看起来异常可怖的妖兽们身上,像是想要以目光看透它们的真身。
白?虎脉悄然流转,她的眼瞳中有金橘一闪而过。
白?虎·蝉目。
蝉目之下?,一切幻影都无所遁形。
眨眼再看,面前的一切没有任何变化。
不是幻影,不是虚假。
这?些肖似人类的奇诡妖兽,都是真实存在的。
凝禅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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