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住。
“我醒着呢,咱们还没吃月饼。”
温野菜喝醉了以后模样有点不聪明,看得喻商枝心头酥软。
“咱们先烧月光纸,再吃月饼。”
他把温野菜扶起来坐直,又去供桌上撤下月光纸,以灯火点燃,丢进铜盆。
月饼也到了几人的手里,喻商枝洗了手一一掰开,自己吃五仁的,把豆沙和莲蓉的给其余三个。
按理说温野菜也该爱吃甜味的,今晚却偏偏要抢他嘴里这一口。
喻商枝没办法,只好把自己咬了一口的月饼转了转,将另一侧对着温野菜。
然而喝醉的人不按常理出牌,一定要扭过头,印上喻商枝咬过的地方。
依照喻商枝的口味,朱家食肆的五仁月饼做的挺不错,甜度适中,口感丰富。
温野菜似乎不太喜欢,他皱着眉,嚼吧嚼吧还是咽了下去。
喻商枝含着笑,又掰了一块莲蓉的喂他。
“这个和刚才的,哪一个好吃?”
温野菜乖乖答道:“这个好吃。”
喻商枝莞尔,把剩下的也喂他吃了。
吃完月饼,这个仲秋也就过得差不多了。
五脏庙没被亏待,每个人脸上都有一种平和的餍足。
收了桌椅碗筷,喻商枝把温野菜送回屋,想了想没去煮解酒汤。
桂花酒温和,不至于宿醉,温野菜现在也不想吐,只是有点飘飘然。
躺在床上缓了两刻钟,酒劲也就渐渐过去了。
喻商枝从屋外端着热水进来时,见到的就是温野菜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了起来。
“我的外衣呢!”
喻商枝知他惦记那个首饰铺买的布包,便示意外衣就放在衣箱的盖子上。
温野菜踩着布鞋走过去,把东西摸出来藏在手心。
喻商枝凑过去,手里拿着打湿的帕子,替温野菜擦脸。
“能给我看了?”
热热的布巾扫过脸庞,水汽蒸干后温野菜愈发清醒了。
他让喻商枝伸出手,又将自己的手掌翻过来贴了上去。
喻商枝觉得掌心里多了个东西。
待温野菜把手掌拿走,那里果然多了一对银制的指环。
哪怕早已有所预料,喻商枝的目光仍然闪了闪。
“你去买了这个?”
温野菜把指环拿起来,先给喻商枝戴上。
由于先前听喻商枝说这个要戴在无名指,他可是趁喻商枝睡觉的时候,特地用棉线测了尺寸,这会儿一看,果然刚刚好。
“你不是说在你老家,这是成亲时做相公的要送给媳妇的?你是入赘我家的,那这个合该我来买。首饰铺子没有现成的,不过有个老银匠在,说这个不难,可以现做。”
原本就常有拿了旧首饰来熔了做新样子的,打两个指环对于老匠人来说花不了多长时间。
喻商枝看向温野菜,觉得天上的月光似乎也有一点落入了对方的眸子。
片刻后他垂眸,结果另一枚指环,仔细地帮温野菜戴好。
温野菜举起手,左看右看,仿佛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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