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说明喻商枝是有本事的。
此次喻商枝前来,见到那名养胎的妇人,气色已比上次好了许多。
她这一胎已经不是头胎,大儿子生得顺顺利利,到了这一胎就有点掉以轻心。
前些日子坐牛车出了趟村,来回颠簸了一趟,回来就开始闹肚子疼。
喻商枝坐下后给妇人把了个脉,之后没说话,示意孔麦芽也上前试试看。
最近他带孔麦芽出诊,都会像这样给她一个学习的机会,不过都会事先征求病患的意见。
大多数病患都不会介意,因为喻商枝现在名声在外,而孔麦芽又是个收拾地干干净净,看起来聪明伶俐的小丫头,不过是让人家把个脉罢了,又不会少块肉。
那妇人最近精神头好了一些,看着孔麦芽也嘴角含笑。
她头胎是个儿子,成日下河抓鱼上房揭瓦,这一胎她更想要个姐儿。
孔麦芽把脉时眉头紧锁,半天才松了手,还冲人家病患道谢。
喻商枝在一旁打开药箱,往外取纸笔,顺便问孔麦芽道:“说说你的看法。”
孔麦芽有些紧张,看了看病患,又看了看喻商枝,思索半晌,开口道:“上次来时,小婶的脉象沉而涩,乃是气血瘀滞,精血不足,导致胎元受损。而此次脉象变涩为滑,较之上次有力许多。”
喻商枝不动声色,继续问道:“依你所见,接下来该如何用药?”
孔麦芽浅吸一口气,硬着头皮道:“小婶方才说,有心烦气躁,寝不得安的症候,所以徒儿认为,或许可以用一剂圣愈汤,补气养血,巩固一番。”
至此,喻商枝才露出笑意,“倒是不错。”
孔麦芽如蒙大赦,一旁妇人的家人听说这母子平安,松快下来后也打趣道:“少见喻郎中如此严肃的模样,惹得我们也跟着紧张。”
喻商枝莞尔道:“让诸位见笑了,只是这学医之事,万万马虎不得。”
他当即铺纸写方,除了孔麦芽所说的圣愈汤,还加了一味寿胎丸。
“这汤药与丸药,都是日服两次,另外熏艾也暂不要停。这次开的药喝完之后,若自觉没什么不爽利的,便是大好了,只是往后万万注意,不可再莽撞行事。”
一家人连连道谢,交了诊金后又把师徒二人送出了门。
出门后,喻商枝停步问那妇人的婆婆道:“大娘,有一件事还要向您打听。”
那婆子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喻郎中您尽管说,有什么是老婆子我帮得上忙的?”
喻商枝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之前听说咱们村里有人家养狗,我那夫郎正好想抱一只狗崽回去养,托我来时问上一嘴。”
婆子一拍大腿,“我当是什么事,这不是赶巧了么,我们村里还真有人养狗,算来还是我家那口子的亲戚,我们孩子要叫声叔伯的。他家月前刚下了狗崽,五六只,不知现在还有没有,我这就带你们过去瞧瞧。”
村户人家办事都风风火火,三人走了一炷香的工夫,便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口。
婆子上前拍门道:“二哥,二嫂,可在家?”
话音落下,门内就传出大狗的叫声。
出来开门的是一个老汉,“板子他媳妇,你怎么过来了?你二嫂子这会儿不在家。”
婆子笑道:“不找二嫂子,正是找二哥你,我这不来问问,你家那狗崽子可还有剩?这不,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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