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
白棠是白秋的妈妈。
白秋眼皮一跳,暗叫一声糟糕。
没等他说话,目光毒辣的女人认出了他。
“不对,你是白棠的儿子?白秋?”
村里人嗓门大,家家户户不常关门,白棠的名字对于村子里的女人来说又是个禁忌。
白秋很怕会有更多的人发现自己回村,急忙否认说。
“你认错了。”
说完他就要走,女人却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了他,拔高了声音嚷嚷着。
“你怎么回来了?你们娘俩还想再祸害我们村子,绝对不可能!滚出去!”
村里的女人没有长指甲,力气却出奇的大,攥的白秋腕骨都咯吱咯吱的响,他便猜测这个女人的丈夫兴许也帮过自己妈妈,对方才会见了他跟恨之入骨似的。
没过几分钟,相邻的隔壁几家也都露出了头,窃窃私语的声音不断钻进白秋的耳朵里。
“真是白棠的儿子?他怎么回来了?”
“她儿子回来了,白棠不会也回来了吧?”
“那个女人要是敢回来,我们非得把她赶走不可!”
“就是!千万不能再让她祸害我们村了!”
......
喧闹声中突然闯进了尖利的嗓门,女人中气十足的怒声和风风火火的脚步一同冲到了白秋面前,咬牙切齿道。
“白秋!你居然还敢回来!”
白秋好不容易才挣回手,正脸色难看的揉着自己的手腕。
见到对方后,他倏忽绷紧了面容,而后甜软一笑,语气却是嘲讽的。
“哎呦,这么多年还没忘了找我算账呢,不过你可找错人了,当初是你儿子拉我去麦地里要亲我的,还把零花钱全给了我,说以后要娶我当媳妇呢。怎么,现在见到我回来了,他也不出来迎接一下?”
同性恋在保守的村子里简直就是忌讳,而白秋的话令中年女人脸色大变,差点又要怒骂着来抓白秋。
白秋却早有准备,说完后就立刻朝着人群的缝隙钻了出去,小心而迅速的拼命逃窜。
村子的夜晚没路灯,白秋不认路,跑的跌跌撞撞,不过胜在灵活敏捷。
跑了十来分钟后,他就把气势汹汹的女人们甩在了后面,刚松了一口气,却在黑灯瞎火中从坡上掉了下来。
坠落的高度并不高,可土坡间裸露散布着尖锐的石头,白秋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撞碎了,腿上传来一阵剧痛,他滚了几圈才勉强停住。
飞扬的尘土与枯枝的朽味钻进了鼻子里,白秋呸呸了好几口,擦了擦嘴坐起来。
四下一片漆黑,隐约能看到树木的稀疏阴影,不知是不是角度的问题,望不到一丝村庄的灯火,只有头顶高悬的月亮散发着稀薄的惨淡月光。
这样的场景简直就像是阴森的恐怖片,再配合几声幻觉的狼嚎就更有感觉了。
白秋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阵阵寒气从坐着的地面钻进了骨头里,阴影里仿佛藏着吃人的野兽,吓的他慌忙就想站起身寻找光亮之处,腿上的剧痛却让他又冷汗津津的跌坐了下来。
他懵了好一会儿,反复确认后,不敢置信的哭了出来。
“我..我腿断了...救命..有没有人救救我!”
这只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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