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脑一片空白,被触碰的皮肤随之变得灼热,大脑皮层因为接受不了这种刺激发来危险的信号,呼吸变得困难,整个人都在发烫发软。
“麻烦您了,电梯通向的是19层……二少爷现在情况特殊,一会有需要我再给您打电话……”
路月沉低声说着,视线扫到一边,突然一阵力道传来,身旁青年发丝盖住了泛红的耳尖,阴郁漂亮的眉眼被遮住,此时全身散发着暴躁却诱Ⅰ人的气息,在这一刻抓住了他的手腕。
修长的指尖略微用力,力道重的仿佛发生了痉挛。他注意到了什么,对方咬紧牙,气息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
房间里的空气安静下来。
路月沉:“……”
隐隐有不好的预感,路月沉下意识地挂了电话,他想了想,安慰道:“学长,可能是茶水出了问题,你现在的状况……很正常。”
……艹。
林微寒短暂地放弃了思考,冷生生的视线扫过去,气息还喘不匀,唯一的念头只剩下把面前的目击群众打死。
他发丝被汗湿,眉眼像是被水洗了一层,更显清冷逼人,皮肤透出异样的红,阴郁浓稠淬如宝石,却又带着致命性感的吸引力。
两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路月沉扶着他到了洗手间。
裤子已经脏了,林微寒勉强支撑着自己,对方抓着他防止他摔倒,目光时不时地落在他身上。
林微寒全身脱力,隐约又有热度浮出来,西装裤的扣子解不开,他不出声,路月沉在他身旁装死,似乎不打算多管闲事。
解个扣子解了将近十分钟,仍旧没有解开,路月沉在一旁开了口,“学长需要帮忙吗?”
林微寒背后靠着冰冷的墙壁,热度并没有下降,他脑海里回忆着前一天到今天发生的事,腰肢被按住,微凉的指腹触碰到皮肤,白衬衫掀开,刺激得他皮肤随之一颤。
“……学长。”路月沉指尖随之顿住。
林微寒忍耐有限,这里有人他为什么要忍着?
已经释放过一次令他神志清醒些许,他拽住了路月沉的衬衫衣领,抓住了路月沉的发丝。
路月沉险些直接撞上去,他抬眼对上一双阴郁燥热的眼,对方让他做什么再明显不过。
“学长,确定要让我帮忙吗……”路月沉触碰到了对方的手指,十指交握,灼热的温度顺着传过来。
“……快点。”林微寒不耐烦地催促,视线里扫到路月沉那张脸,路月沉只有皮囊生得不错。
山茶花的气息随之笼罩着他,路月沉站起了身,平时注意不到,这个时候格外明显,对方身高比他高出些许,看他的时候眉眼略微垂着。
下巴传来力道,路月沉那双深褐色的眼眸抬起来,嘴唇随即贴上来了两片温热,鼻尖蹭到了一起,背后墙壁的冰冷和身体里的热度交织在一起。
和自己讨厌的人睡了一觉是什么感觉?
饿的时候面前只有自己最讨厌的食物是什么感觉?
林微寒整个人笼罩着阴沉的气息,他只穿了一件白衬衫,露出来的手腕上成片的痕迹蜿蜒,嘴唇现在还在疼。
脑海里浮现出前一天的画面,他只想着赶紧解决,让某人坐上来自己动。
后来……
“学长。”听见这两个字,他手里的纸杯“啪嗒”一声被捏的变形,这两个字令他下意识条件反射地收腿。
林微寒暴躁地把纸杯丢到一边,他冷冷地抬眼,路月沉下楼了一趟,去选了早饭……现在已经是中午了。
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尴尬,路月沉把早饭放在了一边,他拿的还有一个纸袋,纸袋放到了他旁边。
路月沉视线在他手腕处扫过去,对他说,“这是消肿的药,学长涂一些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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