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呢?”
绯云:“二少爷一向晚到,月沉少爷……老爷子不让他进来,可能去学校了吧。”
走廊里。
已经立秋,林老爷子换上了厚重的长衫,他看着院子里的梧桐树,这棵树有五百年的历史,枝叶盘根错节,树叶在徐徐而落。
他的脸色不怎么好,从上次生病之后一直没有好转。
孟常守在林老爷子身边,“先生,如果身体受不了,不用强撑。”
“今天是小寒的生日,他还没有过来吗……咳咳。”老爷子咳嗽了两声。
“二少爷的性子您知道的,可能不到最后露面的时候不会过来。”
“出了那样的事,他应该会早点过来的。”林老爷子说,“孟常,你应该明白吧。”
“就算我不在了……也要好好照顾小寒,林家亏待他。”
“您这说的是什么话,二少爷如果知道您这么想该难过了。”
林老爷子摇摇头,背过身去,身后的梧桐树枝叶凋零。
人事变幻,院中梧桐千秋无声。
孟常看着林老爷子离去,老式的长袍和长廊融在一起,直到林老爷子手里的文玩核桃应声落地。
那一刻,世界仿佛也变得安静下来。
人跟着倒下了。
周遭的一切声音都消失,孟常僵立在原地。
“……老爷。”
林微寒整个人陷在路月沉怀里,对方的气息包裹着他,他脸色发白,骂人骂的口干舌燥,喘息声盖过了窗外的雨声。
青年的吻落下来,他的唇角被碰了碰,唇齿之间呼吸被夺去,血腥味在他唇齿之间蔓延,他恨不能把路月沉咬死,下巴被按住,对方粗暴强硬地掰开他的嘴巴。
某处传来异样感,他脸上蔓延出不正常的红晕,路月沉稍稍放开了他,手指缓慢地探了进去。
“放开……你不想死的话。”
他恶狠狠地盯着人,可惜现在气息喘不匀,因为缺氧加上异物感不适脸上浮出红晕,清冷的脸上爬上绯红,眼尾一并蔓延了红晕。
腿心僵直,他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眼,路月沉看着他,唇畔碰到他的耳朵。
“学长在紧紧地咬着我……江释碰过这里吗。”
犬齿咬住了他的耳朵,疼痛感顺着传来,气息落在他颈边,林微寒整个人过电一般,手指随之僵住,对方从后面箍住了他,按住了他不让他动弹。
路月沉手指碰上他的脖颈,触摸着他脖颈的皮肤,灼烫的温度传来,在那处吻痕反复摩擦。
手指顺着往下,低沉的嗓音顺着传来。
“江释碰过这里了吗。”
林微寒说不出话来,他咬着牙,手指虚虚地抓住了床单,不知道碰到了哪一处,令他全身僵住,指尖稍稍地用力。
他的异常反应令路月沉顿住,路月沉眸色随即转深,深长的眼睫落下来,嘴唇贴到他的脖颈,路月沉从后面抱住他,力道重的仿佛要把他揉进骨血里。
“我只喜欢学长……学长却和谁都可以在一起,我不喜欢学长这样。”
明明是温柔的嗓音,动作却并非如此,犬齿在他耳垂处留下痕迹,修长的指骨按住他的腰肢。
——随即恶狠狠地撞了上来。
林微寒在那一瞬间脸色发白,他眼尾红晕尚且没有褪去,那双清冷的眼染上异色,柔软的发丝陷进路月沉的衣襟处,嗓眼仿佛被堵住,只能发出短暂急促的音节。
他眼前陷入了一片空白,被虚虚地撑着,掌心出了一层汗,眼睫颤了颤,铁物碰撞发出动静。
身后的青年眼中深邃不见底,犹如掀翻的浪潮足以把他溺毙,污浊之物想要把他填满侵–占,晦涩难言妄想在他灵魂之处打上烙印。
他犹如被钉死在树桩上,被对方毫不留情地贯穿,耳边传来对方的温声细语,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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