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一口,就好了。”南渡拉着陆星野的头发下压,让他滑在自己的腹部,鲜血和鲜血汇聚,灵巧地像缝合的手术针。陆星野有意惩罚他的漫不经心,绕过伤口却又向上,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侧脸蹭上一片血,给那张脸上平添了几分凌厉,但是眼眶却是红的,像依恋着母体的小狼。
原本狰狞的伤口随着他的动作飞快地愈合,几乎在短短几分钟内已经成了粉.嫩的新肉,被陆星野一寸一寸地亲过去,重新变得平坦紧绷。
陆星野低头看着伤口的位置沉默不语,南渡就那么靠坐在床边,一下一下地抚摸他的头发。
这份记忆像是凭空出现在脑子里的,南渡不记得自己曾经用过这么温情而缱绻的眼神看过一个人,只记得自己打破了他。
他像是故意要提醒自己似的:“有什么好伤心的,迟早有一天,这把刀也会出现我们之间。”
“我不会的!”陆星野几乎是气急了,连眼眶更红了些,翻身扑在他的身上,“哥哥,不要说些让我生气的话。”
南渡笑了:“这么爱我?”
然后他就看到,陆星野的动作突然卡住了,像是一个程序故障的机器人,用那种懵懂而又残忍的眼神望向他:“什么是爱?”
胃里的酒液翻腾得更加剧烈了,南渡终于下了楼,转口处的房间里,是已经和老板起了争执的谢闻澜。
谢闻澜本来只想打完三场收工,可输了比赛和生意的杨严不肯就这么善罢甘休,他当然不敢公然跟南渡作对,只能
磋磨让他难堪的谢闻澜。
拳场的老板又不是傻子,每天横着出去的人那么多,当然是到手的钱比较重要,找几个人把谢闻澜一拦:“急着走干什么?”老板王骁长得黝黑壮实,笑起来如同年画上的张飞,“小谢,你今晚表现这么好,现在观众都等着呢!让你和去年的拳王加一场,无论输赢,只要上去撑个三分钟,除了分成以外,再给你这个数。”
王骁说着比了个手指:“我听说你妈现在还在医院呢,那ICU住一晚就要不少钱,这些够什么的,听哥的,多赚点儿,也好给你妈治病不是。”
这确实是个不少的数字,但身体阵阵的发昏让谢闻澜也清楚,他已经不适合再进行任何比赛,在这种地方,命才是一切的本钱,要是自己死了,他们不可能会乖乖地把自己的东西交到他妈手上,谢闻澜动了动手指:“不用了王哥,你也说了,我妈还在医院,我还得去给她交费呢。”
谢闻澜刚要上前,下一秒,侧面的耳房就哗哗进来几个人,往王骁身边一站,排成一堵不怒自威的墙。
“王哥,你这就没意思了。”
王骁笑得不容拒绝:“小谢,下面的大老板可还在等着呢,今晚来的都是大主顾,你就当帮帮哥,行不?”
谢闻澜的手指紧握成拳,黑沉沉的眼眸紧盯着他:“那要是我偏要走呢?”
王骁挥了挥手,周围的几个人渐渐向谢闻澜围拢,谢闻澜一咬牙,让自己撑着的脊背离开墙壁,抓住离他最近的一人往后一扔,却被另一人的手肘击在了肩头,他这里本来就挨了两拳,这么一碰,眼前顿时一片昏黑。
谢闻澜的脚步踉跄了一瞬,立刻被人找到机会围了上来。
“小谢,何必呢。”王骁眼神一凛,正要招呼人将他压住,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南渡身后跟着陈觉和林志,笑盈盈道:“王老板,我没打扰你吧。”
谢闻澜跟着回过了头。
南渡穿了一身藏蓝色平驳领西服套装,白色波点领带,压住了原本容貌里的浮丽,显得沉稳冷肃,藏在裤管下的腿笔直修长,那张脸虽然是笑着,却没一个人敢轻视。
“没没没,”王骁摸摸自己脑门上的虚汗,“乔总,你怎么来了?”他说着,给几个打手使
眼色让他先把谢闻澜带下去,“不好意思,刚刚处理一点事情,让乔总见笑了。”
谢闻澜被人围着,前胸和脊背上都有不同程度的青紫,一侧的脸颊肿起,像只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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