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可以提供。”
南渡提起合同。
谢闻澜抚在胃上的手指微微蜷缩。
“我没有这个意思。”
“合同期其实很快就到了,昨天的事情我们就当是一个意外,”南渡学着当年陆星野的语气,微微垂下眼睛,“以后谁不要再提了好吗?”
“意外……南哥?”
“如果你还有其他的需求,可以跟我说。”南渡说着整了整衣领,“你可以好好想一下,我还有一个会要开。”
“南哥!”
南渡没有丝毫留恋地站起身,对着早就抱着材料等在门外的艾米道:“走吧。”
“所以你就真走了?”
“嗯。”谢闻澜点了点头,有气无力地伏在吧台上,自己也不太清楚事情怎么突然会变成这个样子,就在几天前,他和南渡还在洁白的床单上放肆地亲吻,但是现在……
南渡只跟他说了一声要出差,已经一连三天没见人了。
谢闻澜看着几分钟之前给陈觉发过去的:“他吃饭了吗?”至今还没有得到回复,于是又闷头缩了回去。
江辰把调好的酒往前推了推:“我刚调好的新品,尝尝?”
谢闻澜摆摆手,脑袋都没有抬一下:“我这辈子再也不要喝酒了。”
“我说你怎么突然来酒吧,敢情是遇到情感问题来找我做顾问来了。”江辰看他那萎靡不振的样子,“和之前来找你那位?”
谢闻澜没回答,直勾勾盯着手机的对话框,一、二、三、四,屏幕上时间数字变动了四下。
还是没有新消息传来。
“我说哥们,”江辰看着这魂不守舍的样子,“虽然那人长得是过分好看了点,但你也不能上赶着给人当舔狗吧!”
陈觉终于回复了:“乔总刚和客户吃完饭,我们明天就回去啦。”
谢闻澜心中一喜,这才抬起头,他似乎只听到了最后两个字:“什么叫舔狗?”
江辰叹口气:“我问你,你是不是经常为了等他一句回复蹲在手机边上?”
刚刚还看了十几遍手机的谢闻澜用力地点点头。
“是不是经常对他嘘寒问暖,关心他吃不吃饭睡没睡觉今天
做了什么事?”
谢闻澜一把捂住手机:“你怎么知道?”
“万一他需要钱,你会不会把现在的工资全都给他?”
他的工资不就是南渡发的吗?谢闻澜不假思索道:“会啊。”
江辰更加确信地叹了口气,使出最后一问:“你打游戏从来不带人,但如果是他游戏输了让你帮忙带的话,你会带吗?”
这一次,谢闻澜却没有立即回答他,他只是费解地碰了碰自己的心脏:“这就叫喜欢吗?”
这不叫喜欢什么叫喜欢,江辰简直匪夷所思,谁他妈对不喜欢的人这么掏心掏肺啊?
“别怀疑了哥们,你早就没救了。”江辰拍拍他的肩,“要是真喜欢就大大方方去追,别舔了。”
谢闻澜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像是一个高速运转后重启的AI一样:“但是……他应该不喜欢我。”
“他结婚了?”
“那怎么可能!”
“这不就得了,”江辰语重心长,“男未婚男未嫁的,追个人怎么了,又不犯法。”他上下打量了一眼谢闻澜,“你瞅瞅自己,好歹当年也是校草,长得帅又有才华,人又不是一辈子只能喜欢一个人,撬过来不就行了。”
对啊。
谢闻澜的眼睛蓦地睁大了。
南渡是有喜欢的人。
但这跟他喜欢南渡有什么关系呢?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