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他怎么会不喜欢呢?
“怎么了?”南渡讲完,看着愣住的谢闻澜,“有地方没听懂?”
谢闻澜摇摇头,盯着南渡的眼睛,突然开口问:“南哥,你……现在还喜欢那个人吗?”
他一直避免提起这个话题,但是现在连笙云既然回来了,一切似乎避无可避。
谢闻澜注视着他的眼眸,屏住呼吸等待着南渡的答案。
在你重新见到他之后,审视自己当年的感情。
你还会喜欢他吗?
“我……”南渡似乎想说话,脸色却突然变得煞白,也许是谢闻澜的怀疑和犹豫触发了设定力量,南渡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连带着肺腑一起绞痛。
不过这种痛感对南渡来说其实并不算什么,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血液里因此而流动的兴奋,南渡咬紧牙关,指尖跟着蜷缩起来,谢闻澜却只以为他是因为疼痛。
“南哥?南哥?”他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变成这样,手忙脚乱地去找药,将南渡搂在怀里替他揉着心口,手指触及上面的伤疤,眼睛顿时更红了。
这种心绞痛来得快去得也快,谢闻澜却跟着出了一身冷汗,只有南渡没当回事,苍白的脸冲他笑笑,还在回复刚刚的问题:“放心吧,我不会出轨的。”
谢闻澜却失去了探寻到底的力量,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南渡的腰细得一只手都能握住,谢闻澜把他放在床上,心里一片酸楚。
连笙云说的有些话是对的,他想,他的喜欢,确实什么也不是。
他看着南渡忙碌的样子,疲惫的样子,看着他在自己面前一次次忍受痛苦失去生息,什么事都做不了,甚至还要他费心来关注自己。
比起南渡为他做的,他所能给予的那些,对南渡来说,确实都是些不痛不痒的东西。
“睡吧。”他吻了吻南渡的侧脸,却睁着眼睛等待天明。
*
第二天南
渡醒的时候谢闻澜早就已经起床了,桌上是摆盘精致的煎蛋和清粥,南渡往前走了一步,揉了揉眼睛,又往前走了一步。
“你……”
你怎么换了个发型?
一秒钟都不能忍受自己跟连笙云一样,谢闻澜大早上随机挑选一家幸运的理发店敲门,原本粉色的头发又被重新染成了黑色。
理发师的技术看起来不错,被叫醒也没有起床气,还给他抓了个造型,刘海被梳上去,露出饱满的额头和雕塑般的脸,虽然是IT行业,谢闻澜的发际线还是很可观的,男生的头发长得快,这么一抓,整个人的气质显得沉稳了不少。
看到南渡犹疑的目光,他不好意思地摸了一把:“不好看吗?”
“好看。”南渡急忙赞美,生怕他再走当初惊悚非主流的风格。
谢闻澜这才满意地笑起来。
他们的公司顺路,南渡让司机顺带去送了谢闻澜,他特意安慰了一句,不要紧张。
谢闻澜连声应是,不过刚几天,南渡就发现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
谢闻澜开始晚归了。
而且是一天比一天晚,等到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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