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大执行官仅用一朵蔷薇就能在他家住上半个月,要是让陆星野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变成黎泽这么个智障玩意儿,会不会直接气活过来。
算了,自己的小朋友还得自己教。
南渡认命地叹口气,弯下腰低低地咳了一声。
黎泽两只柔软的白色耳朵瞬间立了起来。
压抑的撕裂的咳嗽从南渡的房间里传了出来,从一开始的一两声变得越来越急,密集的雨点一样砸在黎泽的心上。
“南导!”
刚刚策略犹豫一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黎泽猛地推开门,伸手扶住南渡:“你怎么了?”
“没什么,”南渡闭了下眼睛,刚刚剧烈的咳嗽让他眼尾看起来有一点红,“喝水呛到了而已。”
他试图站起身:“不用担心,我先去休息了。”
“等等!”黎泽按住南渡,目光中还带着些忧虑。
他伸手摸了下南渡的额头,又用自己的碰了碰,确认体温没有什么异常,又看了看桌上的半杯水,这才将视线转向南渡还滴着水的头发:“头发还湿着呢。”
“不用,”南渡摆摆手,“我困了。”
“坐着,”黎泽一手拿过吹风机,“我给你吹。”
南渡打了个哈欠,眼尾似乎更红了,湿漉漉的眸子望着他:“黎泽,我真的很困。”
困倦让南渡的声音听起来软软的,雨后潮湿的云朵一样,黎泽的心脏都跟着膨胀起来。
“那,那……”黎泽结结巴巴,试图找个两全的办法,“那你躺着?”
南渡懒洋洋望他一眼:“躺哪?”
躺在沙发和床上似乎都不太现实,如果吹到另一边还需要南渡再次翻身,于是最后的办法就是——黎泽坐在沙发上,南渡脑袋悬空枕在他的腿上。
为了尽量不吵到南渡,黎泽开得最小的风速——虽然他心里给自己找的是这么个理由。
才不是为了吹得慢一点!
南渡只穿了一件交领的睡袍,黎泽一垂眸就望见一大片雪白的胸膛,被南渡南渡压着的大腿麻麻的,但是黎泽一动也不敢动,仿佛上面是什么名贵的瓷器,白色的胎瓷,细腻的纹路,从起伏的地方往下,还能看到一点粉嫩的红。
分明还有吹风机在嗡鸣,黎泽却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他不确定自己的耳朵有没有偷偷冒出来,不过还好,南渡没有睁开眼睛。
他似乎真的很困,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黎泽注视着他的眉眼,吹风机停了却没有动。
直到觉得南渡躺在这里可能会感冒,才终于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腿抽出来,随后弯腰将人抱起来。
南渡的体重很轻,像蜷缩在他怀里的幼猫,黎泽从未想过白天张牙舞爪骂完整个剧组的人还有这么安静柔软的一面,让他心脏都化成了一摊水。
黎泽把南渡轻轻放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静静地看了会儿,不久前他隔着一扇门的时候,满心想着怎么进来留在这张床上,现下看着南渡眉眼下的青黑,却又只想他能好好休息。
阿姐说爱情是个让人反复无常的东西,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黎泽叹了口气,仔细地给南渡掖了掖被角,随后转身准备离开。
废物玩意儿,都到这一步了居然还能走?
南渡在心里骂了一声,从被窝里伸出一段
细长的手臂,轻轻地牵住了里黎泽的手。
黎泽讶异地回过头,发现南渡并没有醒,只是他似乎梦到了什么,睡得很不安慰,那双好看的眉也蹙成一团。
南渡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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