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没有。”
黎泽指了指自己被法力熏到可以煮鸡蛋的耳垂:“它好像……还是不受控制。”
“脱敏肯定要多练习的,”黎泽煞有介事,“要不我们再试一下吧。”
他说着,凑到南渡的唇边,察觉到他没有抗拒,于是轻轻地探了进去。
黎泽的节奏掌握得很好,像是在弹一首优美的乐曲,唇舌在交缠中发出舒缓悠长的声音,室内还播放着刚刚的投影,黎泽在一片萤火中轻轻摩挲南渡的后颈。
如此反复四五次,南渡彻底软成了一块方糖,甜腻腻地待在黎泽的怀里。
他开口,觉得嘴唇都有些发麻,有些幽怨地看了眼黎泽的耳朵:“还是不行吗?”
南渡哪有这么温柔可人的样子,黎泽抱着他,尾巴和双耳不受控地想要往外跑,还好他刚刚跟何璟请教了如何抑制它们的方法。
但南渡的眼睛像是波光潋滟桃花潭水,连刚刚抱怨的尾音都像是在撒娇,黎泽的心脏跟着在粼粼波光里晃动起来,他又将耳朵调热了点:“好像不行,要不我们还是……”
“要不我们还是直接对症下药吧。”
南渡说完,直接吻上了他耳垂,舌尖刚刚碰到,立刻小小地嘶了
一声。
完蛋!不能烫到南渡!
黎泽拼命地开始降温,结果一不小心过了头,南渡的口腔从盛夏降到隆冬,差点没给冻在黎泽耳朵上。
他在短短一瞬里经历了冰火两重天,好容易将自己从黎泽耳垂上摘下来,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热,嘴巴张开轻轻地向外吐着气,又很快在冬日里变成了雪白细小的蒸汽。
黎泽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
“这下……好像是好了。”南渡看了眼他的耳朵。
可不是好了嘛,不仅不红,甚至都给冻白了。
“嗯,对,对,”黎泽点头,“那……”
“那我可以休息了吗?”
难为他想那么多花招,南渡扫了一眼黎泽被衣服遮住的部分,在心里笑了一声。
随后向下一靠,枕在了黎泽的腿上:“别动,给我靠一下。”
黎泽哪里敢动,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尊雕塑。
南渡刚刚为了拍戏戴的长发并没有摘下,随着他的呼吸扫在黎泽的腿上,黎泽小声道:“南导,要不我们还是……”
还是去床上睡吧。
“嘘,别说话,”南渡打断他,眼睛都没睁,伸手拍了拍黎泽的脸颊,“乖,给我讲个故事吧。”
黎泽像是被这一声乖顺了毛,立刻一话不说正襟危坐,甚至主动给自己的腿加热一下给南渡热敷颈椎。
还有……讲故事?
讲什么故事,黎泽不是从小听着童话故事长大的小孩,仅有的一点基础仅仅来自电视上。
他搜肠刮肚了半天,学着戏里的样子将南渡的头发绕在指尖,注视着他安静的眉眼,那些原本已经浮现在脑海里的故事转了个弯,忽然开口道:“从前,有一只小狐狸。”
南渡轻轻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
“他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到人间,出现在了繁华的舞会上,被一个人类遇见,他救下了那个人类,从此就爱上了他。”
“虽然那个人类不爱他,但他依然一点一点地期盼着,像是冬天的雪期盼一场春花。”
“什么时候冰雪才可以融化呢,小狐狸等啊等,为了跟人类在一起,他连自己尾巴和耳朵都要藏起来,小狐狸几乎快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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