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渡并未因为他的这些话有任何的触动,甚至没有因为他这种过于僭越的举动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如果你的要求只有这些的话,那下面轮到我了。”
他说完,一把将卫泱拽在手里的折扇给扔了出去。
卫泱脸色一变:“你!”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失了声。
“第一,我不喜欢双修的时候叫得太大声,所以你最好还是不要说话。”
南渡冷冷望向他,仿佛是在讲什么宗门禁令:“第二,本君平时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所以过程最好控制在半个时辰以内。”
嗯?
“第三,未免人心不稳,本君重伤之事不可告知他人,若有需要,我会传音于你。”
什么?
卫泱还没从这些话里琢磨出一个中心意思,自己的衣带就唰得一下被人抽开了。
他想挣扎说话,才发现自己居然动不了了,他那点筑基都没有的修为在南渡强大的威压下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听着他道:“你既拜我为师,那第一次,就由为师先来教你,日后若有什么喜欢的姿势,可告知与我。”
喜欢什么?
什么姿势?
还有……
没有还有了。
卫泱眼睁睁看着南渡把仅剩的那件里衣给扔了下去。
脑子里那根弦砰地一声断掉了。
雪白柔美的胴体,好似冬日里的玉雕,被春风一折就弯下腰去,一开始是手指,玉人多情的琴,卫泱感觉自己变成了晴空中的一朵云,因为磋磨而便得膨胀,几乎就要落雨,紧接着——
一只白玉的仙鹤般骑在了云上。
温热的鹤,修长的颈,恍若濒死才从喉咙里吟出的变调曲,带着他从低空俯冲而上,在无限华美的乐章里,驶向高高的云霄。
*
卫泱渡过了人生中第一个失眠的夜晚。
尽管南渡办完事就走了,可柔软温热的触
感依然停留在他的腰腹间,卫泱翻了个身,过了一会儿,手指摸了摸南渡坐过的地方,忽然拿折扇挡住了脸颊。
“卫泱!卫泱!”
房门被砰砰地敲响,卫泱起身一看,正是昨天领队的那位林松师兄。
“这都几点了还不起床!”林松急匆匆地要拉他,“快点,无涯仙君还要给新弟子讲话,等会儿还有早课呢!”
枯燥的会议,无聊的课程,卫泱当即打了个哈欠:“不去。”
“不去?这可是要计入新弟子考评里面的,记满三次报告给你的师尊,五次会取消你的优秀弟子资格,甚至还会少月俸!”
“是吗?这么严重,”卫泱吃惊地皱紧眉头,像是真心实意地在为林松担忧,“那师兄你还不快去,等会儿迟了可就不好了。”
“你……”
林松的话还没说完,那人已经大摇大摆地走远了。
卫泱是在崖边见到练剑的南渡的。
他今天穿了身劲练的青衣,身子挺拔孤傲,凤眸冷凝,腰身下压,剑尖扫过之处恍若春风拂雪,巍巍孤松都为之轻颤摇落,随意望去,都自成一幅飒爽的美人画。
卫泱太熟悉这个场景了。
毕竟他在所知道的既定故事里,另一个愚蠢的主角就会被自己师尊的这副样子所迷惑,进而崇拜濡慕,不可自拔。
可惜他不会,武艺和功力对于一个摆子来说毫无用处,卫泱只会觉得麻烦。
但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卫泱看着南渡那折下的细腰,总会想起它昨晚在自己身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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