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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初五还有七日,这七日里,南渡的行程匮乏到连一张纸都可以写下。
早起,练剑,打坐,心法……南渡身上没有任何关于任务者的痕迹,不愧是整个修真界最年轻的大乘期修士,这份定力,卫泱摇摇头,自己怕是这辈子都做不到了。
哦对,中途还穿插着跟他上了次床。
卫泱觉得自己知道为什么南涯要让南渡去带队了。
为了防止新手弟子们在取剑的过程中遇到什么变故,天苍山一般都会派一名长老跟着前往,可新入门的弟子一般只在前三层活动,就是妖兽全放出来也不够南渡一剑砍的,让他去,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
除非是……卫泱在宋时微那里听说,南渡这个伤,一旦用他治疗,三日之内必要进行一次,让南渡跟着,估计是为了让他们中途……
卫泱轻轻地摇了摇折扇,尽职尽责地推开了南渡的门:“师尊,明日就要启程了,仙舟上多有不便,不如今晚先……?”
“可。”
南渡正在梳发,闻言正要将梳子放下,卫泱突然走过去替他重新拿了起来:“还是梳完吧。”
他贴在南渡的耳边,若有似无道:“不然……晚上师尊动起来,又要打结了。”
“也好。”
南渡赞同地点点头,平静冷淡的声音,可是耳朵却跟着红起来,卫泱不太确定这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那口气。
毕竟南渡的身体确实和别人不一样,稍微一碰就会全身变粉,动一动就软得不行,留下点印子要好几天才能消,明明外表清冷高傲的一个人,褪去外衫却是如此的……实在是种无声的引诱。
长发缱绻地穿过卫泱的手指,夜晚的烛火摇晃,明灭地打在南渡后颈处微红的耳垂上。
“好了。”
卫泱将理顺的长发重新给南渡放好,手指却搭在了他的肩头,他俯下身,长臂圈着他,闭着眼睛想去咬那处红色。
正戏开始之前一般都需要些让身体调动起来的预热前戏,小册子上写了,卫泱和南渡都知道,只是之前一直没做过。
或者也是觉得没有必要。可卫泱今天居然鬼使神差地想去尝尝前些天没吃到的那颗樱桃,只是……他还没碰上,南渡突然偏了偏头:“不要。”
暂时让卫泱怀疑他任务者的身份只是第一步,最
重要的目的,还是要让卫泱对他本人感兴趣。
只有这样,他才不仅仅是一个故事里的师尊身份,一个从异世界来的执行者,而是在他心里的,一个活生生的人。
南渡说着又要躲,但他的身子还在卫泱的怀里,耳朵又红着,这话实在没有说服力,卫泱更紧地圈住他,手指沿着腰身往下,依然试图去吻,新婚夫妻耳鬓厮磨的模样:“别动,师尊。”
“我今天会慢一点的。”
哄人的语气,卫泱能感觉到南渡的身体像寻常那样软下来,像是融化了的雪人,湿答答的贴在他的身上,卫泱眉目柔和,刚要继续——
雪人彻骨的寒意就沁进了他的骨髓里。
南渡的月照剑停在离他脖颈一寸的地方,忠心耿耿地护卫着自己的主人,连他的声音跟着一起冷下来:“别做多余的事,卫泱。”
这是南渡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刚刚的暧昧氛围消失殆尽,剑光晃着卫泱的眼睛,他没怎么在意,只是笑了下:“那你找我来干什么呢,仙君?”
南渡抿紧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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