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可是要废了师尊的修为,仙门……师尊大概是回不去了,”卫泱上完药,又问他,“
不如留在这里?”
南渡动了下手指,示意他现在根本没法说话。
于是卫泱自顾自替他做了决定:“不说话的话,我就当师尊同意了。”
“师尊乖乖待在这里,”他起身朝着南渡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又往周围下了圈禁制,“听话。”
“要是师尊不见了,我会很生气的。”
*
卫泱做完这些,这才走出门,遇上了匆匆赶来的殷卯。
不对劲,卫泱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殷卯上前一步:“尊上,您和夫人昨日……”
卫泱:“你唤他什么?”
“夫人。”
卫泱皱起眉头:“谁准你这么唤他的!”
昨天不还好好的,难道是喝醉了没听清,果真喜怒无常,殷卯老老实实:“那属下改改?”
卫泱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又低头笑了一下:“算了,那就这么唤着吧。”
于是南渡就这么在小院住了下来。
囚.禁与侵.犯,殷卯给的本子本质上算是实现了,不过对南渡的生活其实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和在天苍山上一样,练剑,打坐,隔二天与卫泱上一次床,十分规律。
卫泱偶尔会在那二天之间的时段过来,每次来都带着满身的煞气,也不理人,先给南渡施了禁言咒,坐也隔得远远的。
南渡练剑他钓鱼,南渡打坐他去躺椅,就这么静默无言地相伴一会儿。
只是据不知道的挨了多少次骂的殷卯反映,魔尊每次出去的时候,都会比进去心情好上那么一点点。
这天也是一样。
昨日卫泱去平乱的时候受了点伤。本来也是不必受的,只是那个叛贼不知何时见过南渡一面,于是他家中的书房里,几乎全是南渡的美人图,各种姿势的。
卫泱因为愠怒难得震惊了一下,结果就被人偷了袭。
偷袭也没什么,他体内有魔骨,无论什么伤恢复都极快,不过躺着睡了一觉,下床便又能跑能跳了。
还能精力十足地与南渡赌气。
卫泱来时先去牢里见了那叛贼一面,即便是洗了个澡,还是掩不住一身的血腥杀伐,那池塘里的鱼都闻到了,今日十分乖觉,一个也不
上钩。
卫泱更生气了。
一个人生闷气太过无聊,于是他回头盯着练剑的南渡看。
南渡能听话地留在这里让他很诧异,诧异之后开始更久远地生气,他不找他说话,难道南渡就不会主动找他吗?
之前骗他去剑冢去试剑大会的时候倒是很有一套。
而且,任务不都完成了吗,还在这里勤恳地练什么剑,他该不会真的想飞升吧?
这个念头一出,卫泱立刻自顾自摇了摇头。
任务者本就是外来,南渡在这里飞升做什么?
倒是他……卫泱掰了掰手指,离他二十岁的生辰,满打满算,也不过一月有余。
二界战乱,九州灾祸,终须一人来了结。
卫泱神思一恍惚,那边剑光一扫,南渡便又换了一招,他单脚站立向后一靠,月照做杖腰身下压,剑光扫起枝叶,刚发的嫩柳满院摇荡。
瘦了。
比那幅美人画上的腰身还要细,因此显得其下的一抹弧度格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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