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徒弟，也是好的。
到时候指挥徒弟去杀人。
这指标也算是他的。
若是徒弟天赋太高……那么徒弟自己就是指标。
比如说，在他眼里，已经在养肥状态的南门樾。
就在这时候，隔壁77峰邀请贴送来了。
段以君喜得爱宠，开了个小小的宴会。
“他？”湛为墨狠狠的皱眉了。
湛为墨对于段以君的感观，那就复杂了。
羡慕嫉妒？肯定有，整个玄元宗羡慕段以君好命的不知凡几。
鄙视？当然有，他一个止步金丹的废物，自己可是元婴。
至于剩下的……比如段以君曾经为了南门樾敲打自己，比如南门樾对段以君的亲近，比如……那个废物都如此了，还有数不清的人，不曾放弃他。
玄元宗最近几次比较大规模的活动，都是为他能清洗丹毒。
总结下来……极其不爽。
但是又可以利用。
以前他不屑于讨好隔壁，毕竟段以君就算是那种老好人的个性，白文昂又不是傻的，见不到别人利用自己师弟。
而现在不一样了。
别的不说，就是那个卡着好几年没完成的，关于击杀/拯救殷默的任务……
段以君倒是一个不错突破口。
湛为墨立刻从库房里，随便挑了一点礼物。
就去隔壁拜访。
“段师弟，恭喜了。”
湛为墨扫视了一圈宾客，内心再度泛酸。
不就是得到一个极品的飞宠，绒毛还没退呢，能不能长大都不知道。
“同喜同喜，来来来，我为你介绍一下。”
段以君热情的招待着湛为墨，然后开始非常有主人翁精神的，一个个挨个介绍彼此。
湛为墨：…………
来都来了，只能强制的被拉入这热情中，一一认人。
遇到辈分高，修为高的，他对别人行礼。
遇到小孩子，就是让对方对自己行礼。
这种介绍方式非常磨叽。
一般若是普通宴席的话，都不会这样。
算了，客随主便。
湛为墨没有发现的是，一个穿着精致，身材格外娇小的少女，在他一进门开始就死死的盯着他看。
段以君所有热情过头的言行举止，都是为了转移湛为墨的注意力。
挨个介绍之后，百里瑶突然开口，提起了湛为墨的独门剑法。
想要见识一下。
这句话若是换个人说，有些冒昧。
但是宗门第一美女开口，这性质就完全变了。
湛为墨欣然舞剑，为宴席添彩。
紧随其后，荀乐也出手展示了一下自己新学的法术。
荀乐之后，赤霞峰的赤城也出手了。
总之，宾主尽欢之下，湛为墨完全没察觉出不对。
而那个在角落里的盯着他看了许久的少女，也悄无声息的进入了后院。
“师妹，怎么样？”传说中去秘境历练的南门樾就躲在身后。
“我使劲的看，看了很久，也只能看出些许痕迹，还是在他动用功法之后。”
效率太低了，不适合大规模进行筛选。
“我若是修为再高一点，说不定就一眼能看出来了。”
“这样已经不错了。”南门樾看着明玥一脸懊恼，立刻安抚。
“有师妹在，至少目前自己宗门中，就能进行慢慢筛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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