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千年的时间内成为一方霸主,靠的可不仅仅是实力。四方宫散了,四方宫的人,可没死绝。”
管方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块透着邪气的令牌。
正面刻着四方宫的图腾和名讳,反面这人没有展示,但是从他随手拿出已经覆灭将近百年的令牌就能看出。
四方宫的人,归属心还是比较强的(比对其他魔修组织)。
“你想说什么?”南门樾十分冷漠的一句话,让讲故事讲了半天的某人高兴了。
对啊,这才对啊,就是要这种气急败坏的感觉才对。
之前那个鄙视是怎么回事?
来人的表情更加阴邪了。
“你的母亲很了不起,哪怕你忍心不承认她的存在,你认为你父亲那边残存的人马,会就这么放过你吗?”
“他们有的是你父亲的狂热追随者,一心做梦的想着重现四方宫的荣光,估计会把你这少主抓回去,强制你继位,以此来成全自己内心的执念。”
“他们有的恨你父亲压在了他们头上。有的,却是恨你母亲毁了四方宫。”
“你的容貌很像你的母亲,但是见过你母亲,还活着的四方宫的旧人却也不多,巧了,我就是其中一个,并且我还知道剩下的人在哪儿。我还手握着能鉴定你血缘的嗜血剑呢。”
魔修的绝大部分势力,都是建立在个人强大基础上的。
他们的道德感实在是撑不起“传承”这类东西。
所以他们的门派能撑多久,纯粹看建立的人能活多久,当然,那种逼宫夺位后,沿用老名字的不算。
四方宫倒台了,但是因为壑泽魔尊在脑子还清醒的时候就有所安排(怎么也得考虑生不出孩子,以及孩子资质太差,或者自己不能等到孩子有成等等情况),故而有生力量还是得到了一定的保证。
不少高层如今可都活的好好的。
建立了自己的势力,彼此之间并不弱。
所以,到底为止,他说的依旧是实话。
“哈哈哈哈哈哈。”
一连串的实话后,这位突然的癫狂的笑了起来,脸上露出了吃定了南门樾的笑容。
“不知道你的宗门知道了会怎么样?”
“若是一人之言不可信,那么当越来越多的魔修找上门的时候,你的宗门信不信呢?”
“若是嗜血剑出现认你为主呢?”
管方看着南门樾脸色开始骤变的模样,内心更是浮现起了无限畅快的感觉。
他一直喜欢这种,拿捏别人把柄,一步步逼迫对方,看着他们痛苦,挣扎,一步步妥协,最后还是换不来任何安宁的痛苦。
就像是不得不让他住入别院的那位凤鸾宗的女修一样。
那么大的把柄捏在他手里。
偏偏他的功法诡异莫测,逃跑功夫一流,一次杀不成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会毁了。
最后,重重顾虑之下,只能被他一次次的压榨。
说实在的,那个女修也差不多到极限了。
等会回去后,最后再刺激一把,随后就消失个几十年,让她享受一把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
这几十年,就和这位青年才俊好好的玩玩吧。
“所以……你在威胁我?”
“岂敢啊,你可是我们四方宫的少主,要我说,玄元宗待着当一个普通弟子也没什么好的,玄元宗这种回回第三的门派,可不如我们四方宫,当年,四方宫可是……”
“嗯,连第三都排不上。”南门樾很遗憾的提醒这位,有旧主滤镜是很好,但是魔修们的势力宛若丛生的杂草。
又没有登仙大会这样的规模性秩序性的比拼。
四方宫曾经有什么势力,完全不好说。
如今……肯定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是是是,少主如今在玄元宗过得好好的,自然看不上四方宫呢。那么就期盼着少主,在玄元宗……前程似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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