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以为……正道修士用用魔器,不算什么吧?”
所有人都露出“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那么蠢吧?!”的表情。
大家一边震惊,一边看向凛意门。
凛意门的人感觉自己血压都有点上去了。
“就是啊,魔器这种东西,留在身边暗搓搓的当个底牌也就是了……”
这个修士刚说到一半,旁边的长辈咳嗽了。
看,这种事情,就连说,都是不能放在明面上的。
外出历练,若是去险地的话,身边留个有伤天和的东西当底牌。
大家还是睁只眼闭只眼的。
可你在擂台上用出来……
到是有个年长的修士叹了口气。
“以前啊,有段时间,也是比较放松的。”
事过境迁,沧海桑田,修真界的变化因为大家的时间感比较慢。
可还是会变的。
比如魔道昌盛的年代,太固守道德,可活不到如今。
“有段时间?那是长老你的过去,他才几岁?前几年还是个金丹期呢。”
“好了,和傻子有什么好计较的,总是有人……不能用人类的脑子来考虑事情。话说,他到底为什么找段道友下生死令?”
对啊,为什么?
他们已经在台下核对过很多讯息了。
可以确定,两人在今天之间几乎零交集。
“玄元宗那边似乎知道了……”
隔音罩被甩出来后,两人似乎有段时间的对话。
准确的说是汤博一脸愤恨扭曲神态癫狂的说着什么。
而段以君也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我更好奇,段师叔在最后说了什么,直接把人说死了。”一个玄元宗的弟子兴致勃勃。“不知道台词固定吗?以后出门遇到魔修,用说得就能战无不胜了。”
周围人:…………
“有些话,想想就行了。”说出来就显得特别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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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如此了。”
段以君都不用隔音罩,只说了几个词,见过“预言者”的高层就都懂了。
“他想拿小樾献祭,结果小樾和他记忆中的不一样了,盘算落空,就恨上我和小樾了。”
“事后,你来主峰详细汇报。”
“是,师兄。”
现在人多嘴杂不方便说,知道个大概就行了。
倒是南门樾听到“献祭”两个字,知道的比别人更多一点。
一时间……有点慌。
汤博既然看到了自己被“献祭”的过程,那么也一定听到了自己在临死前对湛为墨说了什么。
师叔……会介意自己曾经(未来)的眼瞎吗?
焦虑了小一会儿,南门樾就放心了。
师叔才不拘这些小节。
在众多大佬不再围着师叔之后,他们这些小辈终于能挤过去了。
只见段以君一如既往的和众人调笑,还不忘记嘚瑟了一把自己的实力。
大家十分给面子的把师叔的十分英勇,吹成了二十分。
“师叔就是这个,没想到师叔连【心随霞动】都这么快学会了。”
南门樾又提供了一个可以夸夸的点。
众人:对哦!
刚刚就顾着魔器的事情了,都忘记了前半段的闪光点了。
“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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