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朕希望大格格能永远记住自己说过的话,”
顺治的神色变得严肃,“未册封之前,你就在此安心养伤,不要再出去了。”
这是要禁足她的意思吗?
昭宁咬了咬嘴唇,却还是应了一声“是”。
也好,有顺治出面,省得她去做这个恶人。
顺治原本想与昭宁说的话如今全都不用说了,再留下来也没有意趣,径自起身便往门外走去。
门口的林升听到动静,赶紧拉开了门,顺治出来,正好瞥见谨雅放在一边的香盒,冷声道:“以后不许用檀香。”
谨雅不知所以,只能低声应下,顺治也不再停留,大步离开。
待到顺治走远,谨雅赶紧走进房间,却见昭宁正在自己解衣服。
“谨雅,快来帮我看看后背,是不是都青紫了。”
毕竟实打溏淉篜里实的摔了一跤,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其实还是很疼的。
刚刚在慈宁宫折腾半天,又跟顺治闹了一场,如今昭宁觉得自己骨头都快散架子了,只想赶紧上了药去床上好好睡一觉。
去他的顺治,去他的博果尔,等她的伤养好了,董鄂妃也该进宫了,一切就都会回到历史的正轨上,不会再叫她困扰。
……
紫禁城里是没有秘密的,从昭宁摔马到顺治亲自送她回去,再到顺治黑着脸离开的事,一夜间便传得人尽皆知。
虽然明面上说昭宁是在闭门养伤,太后的赏赐亦是不断,但原本对于后位人选十分笃定的人,心里不免多了几分动摇。
好端端的,这科尔沁的格格怎么跟襄亲王扯上关系了?
要知道因为太后和那位的事情,皇上最受不了这个了,若传闻是真的,那这位科尔沁来的格格别说是后位了,能不能留在宫里都不一定呢!
这些谣言博果尔自然是听到了的,但他却完全没有再见昭宁的机会。
他前脚刚进了宫门,就被顺治叫人带到了乾清宫,一拘就是大半天,连他说要去慈宁宫请安都不让,更别说偷偷跑去排房附近了。
“皇上——”
博果尔完全看不进去手中的折子,像只讨吃的小狗一般围着顺治乱转,想求情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急的额头上都见了汗。
“别搁朕眼前晃,自己找地方坐着去,”顺治不耐烦的瞪了博果尔一眼,“再晃就罚你跪着。”
博果尔也不怕,反而顺势接话:“那我去我额娘宫里坐坐成吗?”
顺治在手里的奏折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随手丢到一边,然后对着博果尔冷笑:“呵呵,你要是敢去,朕现在就叫林升陪你一起去。不过倒也不用去慈宁宫,贵太妃正在看满汉秀女初选呢,你去了正好自己挑挑媳妇儿。”
博果尔一下子就蔫了,用一种“你说话不算数”的委屈眼神盯着顺治,顺治被他闹的实在头痛,干脆也不看折子了,打算与博果尔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博果尔虽年纪还小,但也早已有了分辨是非的能力,他一味阻拦反倒不好,倒不如说清楚,让弟弟自己判断。
“林升,出去守着。”
顺治遣走了殿内的所有奴才,方才开口说道,“博果尔,你与她不是一路人,不该有的心思都收了吧。”
博果尔没想到等来这么一句话,不能接受的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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