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果尔的婚事也该定了,省的某人总惦记!
林升:……
虽然但是,那碗醒酒汤是给大格格准备的,皇上您又没喝多,抢着喝干什么?!
……
昭宁迷迷糊糊的睡了不知多久,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了。
苏茉儿亲手给她递了湿热的毛巾,笑道:“早知道大格格不善饮酒,就该叫她们给您备甜汤。”
昭宁擦了擦脸,感觉精神了不少,叹道:“姑姑,我都不知道我的酒量能差到这种地步,我才喝了两小杯而已。”
“太后喜欢小酌两杯,宫里的主儿们也都能陪着喝点,故而备的酒便烈了些,”
苏茉儿扶着昭宁下床,“太后说今后叫常备着些梅子酒给您,那酒酸酸甜甜的,也不上头,您喝着正好。”
昭宁并没有推拒。
她犹记得那日顺治在绛雪轩要拔了那一池牡丹之时曾说过,她是这紫禁城的女主人,自然应该按着她的喜好来,如今她正在学着适应自己的身份。
刚刚在宴席上董鄂庶妃之所以敢挑衅她,多半是因为她让座的缘故,如今想想也是她过于小心了,才会叫人看轻。
一觉醒来,虽然昭宁记不太清睡之前到底跟顺治说了什么,但却知道是顺治将她抱过来的,既已当众如此,她再故作矜持也没什么意思了。
谨雅回去取来了新衣服伺候着昭宁换了,又给她重新梳了头发,收拾妥当之后,昭宁便想去向太后道别,谁知刚出了门穿过正殿,就听到对面的暖阁里传来争吵的声音。
昭宁在暖阁门口停下脚步,有小宫女进去通禀,不多时便出来回话,说太后请她进去说话。
这殿内的情形却是出乎昭宁意料的。
太后和顺治坐在上首,两位太妃陪坐再侧,只有博果尔一人跪在地上,面色涨红,好像刚刚在争辩着什么。
昭宁上前请了安,太后便招呼她过去坐,昭宁看了一眼跪着的博果尔,有些犹豫。
她若是坐了,岂不是也受了博果尔的礼?
这怕是不太合适吧。
“昭宁,坐下说话吧,”顺治看出了昭宁的犹豫,也开口说道,“正好你也来听听看朕的安排合不合适。”
昭宁这才应了一声,挨着太后坐下了。
太后拉着昭宁的手,和蔼的说道:“皇上想将鄂硕将军家的格格指婚给博果尔坐福晋,你觉得如何?”
昭宁心中咯噔了一下,侧头去看顺治,顺治也看着她,说道:“朕记得董鄂氏第一次进宫的时候,你便摔马受伤了,想来是她与你有些妨碍,便不叫她留在宫中了吧。”
昭宁:……
这是什么奇葩的借口!
若真算起她摔马的事儿,那这届秀女岂不是有一个算一个,都跟她有妨碍了?
真亏得他能理直气壮的把这话说出口!
太后也是第一次听顺治说起这个理由,震惊的晃了晃神,然后用一种复杂的目光在顺治和昭宁之间来回逡巡,昭宁见状,赶紧开口说道:
“皇上说笑的,太后您别当真。复选那日是我亲手将如意给了董鄂氏,贵太妃也曾说过,董鄂氏是要陪王伴驾的,若是此时反悔,将她指婚给襄亲王,怕是不合适吧。”
昭宁其实也知道,因为历史的原因,她对董鄂婉瑜是有偏见的。
但复选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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