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忙碌起来,日子就过的飞快,等终于将一切都安排妥当的时候,大婚之日已然不远了。
“主子这吉服真好看,”
果儿和谨雅一起将昭宁试好的婚服收好,“这大红色除了咱们主子之外,其他妃嫔都不能用的。”
“你小心着些,这缂丝金贵的很,可不能有丝毫的闪失,”
谨雅小心翼翼的叠着那吉服,生怕一不小心就弄坏了,“其实那件明黄色的朝袍也贵气,只是皇上说,咱们主子穿大红的更好看些。”
“即是大婚,还是大红色的更合宜,”
福嬷嬷坐在一旁盯着她们收拾,“明黄的倒是不如这件稀罕,按规制,皇贵妃、贵妃也都能穿,唯有这大红色,才是咱们主子独有的。”
昭宁心里清楚,这是福嬷嬷见她神色疲倦,故意说来哄她开心的。
其实满人不似汉人那般重嫡庶,太宗在时,虽然当时的大福晋稳居中宫,但其他四宫福晋的地位也不低上多少,所出子女也算是嫡出。
如今入了关,沿用了汉人后宫的规制,将皇后与其他妃嫔区分的更开,但也有位同副后的皇贵妃,历史上的董鄂氏封了皇贵妃后,又哪里又比孝惠皇后差呢?
说到底,还是要看顺治的心意,若她如历史上那般不得宠,此时她的婚事也不会有如今这般隆重。
主仆四人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闲聊着,进宝却是急急而来,禀道:“主子,府里闹起来了,镇国公不知为何使人捆了大爷,要动鞭子呢。”
昭宁心中一惊,知道这定是出大事了。
过几日便是大婚的正日子,鄂缉尔定要出席的,若无大事,绰尔济怎么会此时对他动手?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昭宁也不能不管,赶紧叫进宝带路,快步赶了过去。
昭宁赶到前厅的时候,鄂缉尔已经挨了好几下了。
蒙古人手重,几鞭子下去鄂缉尔的后背上已然见了血,可他却是一声不吭,不争辩,也不反抗。
“住手!”昭宁大声喝道。
可是那执鞭的蒙古人却完全不理会,手上的鞭子依旧高高举起,重重落下。
只是这鞭子还没落到鄂缉尔的背上,就被跟着昭宁的侍卫用刀格挡开了,侍卫上前挡在鄂缉尔的身前,不许人靠近。
“乌仁图娅,不管你的事,”
绰尔济面色阴沉,语气不善的开口说道,“回你的院子里去。”
昭宁自然不肯,上前道:“过几日我大婚还要哥哥送嫁,额祈葛你现在将哥哥打坏了,是想毁了我的婚礼吗?”
对付绰尔济这种人,软语哀求是没有用的,昭宁直接帽子扣上去,他反倒不敢乱来。
“你还护着他!”
绰尔济气的来回踱步,“你自己问问他干了什么,看看他到底在不在乎你的婚礼!”
鄂缉尔此时方才直起身来,他的手被反绑在背后,腰杆却挺得笔直,完全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毫不避讳的说道:“乌仁图娅,我杀了巴哈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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