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答道:“对,就是床太硬了。”
她昨晚上是趴在某人身上睡的,当真是邦邦硬。
“哎呀,怎么能让主子娘娘睡这么硬的床!”
惠妃立刻跳起来,“臣妾去库房里给您找几床柔软舒适的被子铺在底下!”
昭宁:……那得问问某个人肯不肯在身上铺你的被子。
石映月拉住惠妃,无奈道:“惠妃姐姐,您可别折腾了,主子娘娘还能少了被子?还是赶紧说正事要紧。”
虽然石映月和惠妃一样都没真正承过宠,但石映月她会看书啊,为了演好宠妃这个角色,她可是下过功夫的,每次从乾清宫回去的路上,那姿态可都会刻意的演好,所以才能这么久也没叫人看出破绽来。
故而一看到昭宁这副模样,她便知道了缘由,这哪里是床太硬睡着腰疼,只怕是因为床上还有些别的什么东西吧。
惠妃觉得石映月说的有理,也不继续纠结昭宁的被子,开口说正事:“娘娘,昨儿回去之后,臣妾跟石福晋盘带人盘查了宫中的名册,还真的发现了些不对劲的地方。”
惠妃将带来的几本记档递给昭宁,“每年宫中都会放一批年纪到了的宫女出去,这是今年年初放人的记档,一共放出去宫女二十四人。”
“可是我们又核对了出宫记档,实际上离宫的宫女只有二十二人,竟然平白少了两个人。”
惠妃又将另一本记档翻开,“臣妾在宫女名册上找到了这两个宫女的记档,发现她们是被人改了岁数的,根本不应该出现在出宫的名单上,而这两个宫女如今也是不知所踪。”
“我们怀疑,她们就是昨日井中之人,故而告知了尚方院,刚刚尚方院已经将慈宁宫后殿给封了,”
石映月接着惠妃的话说道,“这两个宫女都是在慈宁宫伺候过的,瞧这架势,怕是与两位太妃有关,主子娘娘还是要早做准备。”
尚方院在林升手中,而林升就是顺治的手。
尚方院封了慈宁宫后院定是顺治的意思,只是不知道太后知道多少,石映月怕引来太后的不满,故而赶紧来告知昭宁。
“没事,没那么快有结果。”
昭宁比石映月知道的更多,反倒不急。
虽然尚方院将两位太妃的住处都封了,但淑太妃一向与世无争,性子最是宽和,实在没有做这么狠毒之事的道理,那此事是谁的手笔,可想而知。
但如今博果尔大婚在即,即便当真是她做的,顺治也不会此时动她,所以尚方院这动作,只不过是给所有人一个交代,也为了以后处置做个铺垫罢了。
昭宁身在局外,自然看的清楚,但博果尔却无法置身事外。
慈宁宫中,得到了消息匆匆赶来的博果尔跪在太后的面前,也不替贵太妃求情,只说想知道真相。
毕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太后对博果尔也心有怜惜,出言宽慰道:“孩子,不管你额娘做了什么,都不会连累了你去,你还是好生准备大婚吧。”
“可我不想当个傻子,”
博果尔磕了个头,“皇额娘,求您告诉我吧,她究竟又做了什么事,竟能让尚方院来封宫!”
太后却只是道:“还是为了之前的事罢了,如今你大婚在即,皇上也是不想此时多生事端,才会叫人封宫,你不要多想。”
太后这话说假倒也不假,这的确是之前发生的事,只是不是博果尔知道的那件事罢了。
她也是心疼博果尔,不想他在这本应该高兴的时候知道贵太妃做过的恶毒事,影响了他筹备大婚的心情。
博果尔不傻,自然知道太后这话有所保留,但太后不愿直言,他也没有办法,总不能硬闯进后殿去当面问贵太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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