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应你,但不能如此莽撞,还得在军中锻炼两年再说。这样,朕给你找个师父教你读书识字,你想得战功,也不能只靠拼杀,须得好生读过兵法,将来才能有更大的成就。”
巴林公主听到顺治这么说,却急道:“巴林部不缺良师,皇上你又何必——”
“你放心,他既然在朕面前说了不要色布腾的爵位,朕就绝不会叫他言而无信,”
顺治打断了巴林公主的话,“从此你再也不用担心爵位旁落,也不用再费尽心思算计旁人了。至于你巴林部的良师,既然他们教不好额日敦巴日,就留着教你的儿子们吧。”
顺治再次看向额日敦巴日,说道:“额日敦巴日,朕问你,可愿意听朕的安排,好生跟着朕派去的师父学习?”
额日敦巴日磕头道:“臣愿意。”
顺治又道:“朕丑话说在前头,朕派去的必是严师,若你不服管教,他可不会顾忌你的身份,责罚起来绝不会手软。”
额日敦巴日挺胸道:“臣若有错,自当任凭师父管教,绝不敢不从!”
“好!”
顺治终于笑了,“既如此,你明日就不用跟着巴林部的人回去了,就留在围场听教。傅达礼,你过来。”
顺治对着自己的侍卫统领招了招手,“这是朕的侍卫统领,无论才学武功皆是上品,在围场期间,就先叫他教你,等朕再物色一个合适的,跟着你一起回去。”
额日敦巴日立刻对着傅达礼拱手拜道:“见过师父。”
傅达礼拱手还礼:“若有不周之处,还望台吉见谅。”
巴林公主的脸色更加难看,即便是顺治应下了绝不会叫额日敦巴日染指色布腾的爵位,她却依旧没有丝毫的开心。
傅达礼是什么人啊,那是顺治最信任的侍卫统领,额日敦巴日能拜了这样一位师父,必会叫顺治对他更加看重。
更何况顺治还说要派人陪着额日敦巴日到巴林部继续教导他,这培养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若是将来额日敦巴日当真能成才,那整个巴林部怕是都要收归于他,她的儿子便是继承了郡王爵位,又有何用!
“额娘——”
巴林公主知道顺治正在气头上,不敢再与他对顶,只能求助于太后,可太后却是搂着孔四贞,全当做没听到。
这个女儿让她惯坏了,合该叫她知道知道厉害。
额日敦巴日再怎么有能耐又如何,只要她好生教养自己的儿子,将来有了出息,难道顺治这个当舅舅的,还能当真不管吗?
额日敦巴日就是给巴林公主和她的孩子们竖起的警钟,叫他们从此再不能懈怠,必得做的比额日敦巴日更好,才能保住他们想要的尊荣。
巴林公主终是崩溃的大哭了起来,她筹谋良久,最终看似如愿,却给自己招来了更大的隐患,还失了太后和顺治的关爱,当真是得不偿失。
可如今,却再没有人同情她,因为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出来的,实在怨不得旁人。
……
顺治圣旨一下,巴林部只能遵从。
就算巴林公主在太后帐子外跪了一夜,第二天她依旧不得不登上马车,与巴林部的人一起离开了围场——
应该说是与色布腾下属的巴林部众人一起离开,其余不隶属于色布腾的巴林部众人自然不会被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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