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只盼着快些结束,叫她一个人好好的快活。
倒是柔嘉、和顺两位小公主竟是愿意改嫁的。
“皇额娘,当初我们离开家进宫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要承担什么责任的,这些年虽然所托非人,但因为汗阿玛和您的庇佑,却也不曾受过什么委屈。”
柔嘉公主是安亲王的次女,相貌算不得出众,性子却沉稳大气,很有皇室贵女的风范。
“出行前,汗阿玛是问过我们的意愿的,他说这一次让我们自己挑,若是有喜欢的,他会为我们做主,若是没有,也不强求,”
和顺公主亦是温婉可人,“能得汗阿玛和皇额娘如此疼惜,是我们的福气,您放心,我们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们不会辜负您的期许,会过得很好的。”
孔四贞叹道:“竟是我最不得皇上哥哥的宠了,这话他怎么不对我说呢?”
昭宁笑着摇了摇头:“与你还用说这许多?有本事你就给我带个新额驸回去,别总是嘴上厉害,做起事来还没你两个侄女痛快。”
孔四贞气结,赌咒一定要让昭宁打脸,可真到了围场该出头的时候,她反倒退缩了。
那些有家室的她不屑,年轻的小伙子她又臊得慌,横竖没一个合适的,何苦在外人面前现眼呢?
然而她却不知,有一个人一直远远的看着她,想上前却又不敢。
“又想被网子捆起来挨鞭子了?”
傅达礼突然出现在那人背后,“偷窥恭贞公主,你好大的胆子!”
那人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是傅达礼,方才长出一口气,拱手道:“师父,您可饶了我吧。”
这人正是曾给傅达礼做过一个月徒弟的额日敦巴日。
数年不见,当初那个莽撞的蒙古少年如今已经出落成丰神俊逸的公子,若非傅达礼眼神好,决计认不出他的。
“听鄂缉尔王爷说你如今有个名号叫‘玉面诸葛’,我还以为是混叫来玩笑的,可如今这一见,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
傅达礼也是惊讶的很,“这走出去说是个风流公子还差不多,哪里像是常年从军的人。”
额日敦巴日咬了咬嘴唇,只道:“我听闻恭贞公主的额驸虽也是行伍出身,但一向颇有才名,还经常为她吟诗作赋,若我也能,公主会不会多看我几眼?”
傅达礼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什么玉面诸葛,根本还是当初那个傻不愣登的笨小子!
一想到额日敦巴日对着孔四贞吟诗作赋的场景,傅达礼就忍不住想笑,正好谨雅有孕没跟来他很无聊,倒不如看看热闹,回去也好讲给谨雅听。
“确有此事,”
傅达礼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公主和额驸鹣鲽情深,如今额驸出了事,只怕公主心中难受,正是需要人安慰的时候。”
额日敦巴日这便上了心,第二日,孔四贞就收到了一张未署名的情诗。
“这是什么玩意?”
孔四贞眉头紧锁,“谁送过来的?”
侍女们摇头表示不知道。
孔四贞只当是哪个痴心妄想的蒙古人胡闹,并没当回事,结果之后的每一天,她都会收到不同的情诗,有的塞进她的门缝,有的塞在她的食盒里,有的塞在她的马鞍上,简直无所不在。
可偏偏这些情诗都不署名,叫孔四贞想找人算账都找不到。
孔四贞气急败坏的叫来了侍卫,令他们严防死守,终于将那送信之人给抓住了。
额日敦巴日没想到他只是来送个情诗竟然会被十来个侍卫埋伏。
他倒不是没有还手之力,只是——
不敢。
这些侍卫很明显是孔四贞的人,若是不小心打伤一个,他可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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